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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妗沉默着。这三个字既陌生,又滚烫。烫的她心尖发颤,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咀嚼,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可思议。司厌竟然成了她男朋友。有身份的那种。昨晚被逼着点头后,太累了,早上又处在高度的神经紧绷中,她没有真正直面两人之间身份的改变。现在被司厌提醒。有种很不真切的感觉。夏妗恍惚的时间太久,司厌没能沉住气,用力捏了捏她的脚心,嗓音低低沉沉的表明态度。“不许反悔!”“我”夏妗看着司厌,不知道是不是身份的转变,她竟然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我没反悔。”但不是没想过。刚才,她在紧张忐忑中,是想过和司厌划清界限的,可是——下不定决心。不舍得,也不甘心。虽然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可那火还没烫到她身上,她只是远远看着。远看,总是心存侥幸的。夏妗不想让自己一直纠结不下,既然下不定决心划清界限,那就好好享受。谁让她上头,不舍得各不相干。她是这么跟自己说的。但——有些话,她想说清楚。“司厌。”夏妗很认真的看着司厌,问他,“你瞒的过你爸妈吗?”瞒!一个字,司厌便勘破了夏妗的潜在意思。他们恋爱,仅仅是恋爱。这段关系,她给的定义是阶段性的。司厌薄唇因她那句‘没反悔’,而勾起的弧度,落了一半。但不算失望。意料之中。夏妗对他的感情,欠火候,急不得。这锅水,他要慢慢的煮,慢慢的熬打消她的顾虑才是他当下该做的。“放心。”司厌说,“就算被发现,我也会护你不被欺负。”话落,想到某个人,忍不住拉踩一把,“这点都做不到的,还算什么男人。”夏妗,“”她自然知道,司厌内涵的是谁。但她装不清楚,“你是说你朋友陆时屿吗?”司厌看她,也不拆穿,“我说所有不负责的男人。”夏妗目光落到司厌的脸上,突然定格。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司厌意识到什么,转开脸,下一刻,夏妗欺身过去,捧住了他的脸。学着他平时对她的样子,转过来。这一下,看清楚了,也确定了。手指轻轻抚过司厌的脸颊,夏妗抿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你妈打你了?”虽是问句,但很肯定。现在还有痕迹,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司厌这样的天之骄子。夏妗有点难受,“疼不疼?”“不疼。”夏妗眼里的心疼,落进司厌眼中,和小朋友吃到糖没区别。他抬手覆上她落在他脸上的手,牵至跟前,低头吻上掌心。“为你挨的,怎么会疼。”说情话,司厌是生手。可在夏妗看来,他简直是高手,怎么有人能把情话说的这么自然丝滑。她简直有点招架不住。也——不适应。男人的态度竟然会因为身份不同有这样天差地别的改变。司厌现在如同换了一个人。夏妗喉咙吞咽了一下,说,“司厌,你这样,我好不习惯。”“慢慢就习惯了。”司厌放下她的手,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望进她的眼睛里。“这是专属于女朋友的福利。”话落,低头。他吻她的额头,低低的叫她,“我的女朋友。”蛊惑人心般的嗓音。:()赴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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