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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帮她摘下了背包和外衣。
过了五分钟,向苒还没有出来,江语乔忍不住敲门:“怎么样,还好吗?”
向苒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你带卫生巾了吗?”
“没有。”江语乔想了想,“不过这附近有家超市,你等等,我去买,很快。”
卫生间在肯德基二楼,卫生巾的货架又在超市二楼,江语乔楼上楼下跑了一大圈,路上脚滑,差点撞到人,被大妈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干嘛呢干嘛呢!你那眼珠子不看人啊!”
江语乔闷声挨骂,也没计较她在人行道上骑自行车的事儿,喊着对不起离开,她这一路仿佛火烧屁股,像个人形窜天猴,然而到了向苒面前却又压下急喘的呼吸,不肯让她看出端倪,装模做样地说:“我回来了,你伸手,我从下面塞进去。”
除了卫生巾,江语乔还买了一些暖宝宝,附近没有药店,就算是有,止痛药起效也要好一段时间,不如暖宝宝效果来得快,虽是治标不治本的,但总能舒服些。
向苒洗过手,江语乔拉她坐下,先撕开一张暖宝宝让她握在手里,又撕开一张让她贴在肚子上,然后再把剩下的一张一张往她袖子上贴——刚刚她总把伞往江语乔的方向推,身上湿了一半。
“你感觉冷吗?”江语乔低着头忙碌,“不着急走,先休息一下喝点热的,我刚点了杯橙汁。”
受凉痛经最是难熬,江语乔总在经期第二天馋冰棍,又每一次都奉行及时行乐,有今天没明天的人生信条,因此十次月经要倒下八次,每每痛得坐立难安,只能倒在床上打滚,周文红气得不行又心疼,一边骂她一边喂她热糖水。
店员喊号取餐,江语乔端来橙汁,小心去掉盖子吹了吹:“还好,不是很烫,喝一点吧,身上能舒服些。”
向苒不说话,只看着她,用江语乔招架不住的目光。
江语乔轻轻咳了声,错开眼,又看她:“现在只有咖啡牛奶和橙汁,太晚了,喝咖啡会睡不着,有人对牛奶过敏,我怕你不能喝,所以选了橙汁,怎么了,你不喜欢橙汁吗?”
她慢慢的,小声解释着。
向苒摇摇头:“喜欢。”
很喜欢,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被烫得蜷缩起来,很快又舒展开,身上升起一层温热的汗,是舒服的。
江语乔问:“还要吃些别的吗?你饿不饿?”
向苒又摇头,她什么也不想吃,只想靠一靠江语乔。十几岁的年少时光里,她常常会有这样的念头:靠一靠她,碰一碰她,抱一抱她......
向苒会纵容自己在妄念中沉溺片刻,然后强迫自己清醒,看见江语乔坐下,便换到稍远的位置,看见江语乔走近,便躲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不是小孩子了。
她又喝了一口橙汁,而后忽然靠上江语乔的肩,和她并肩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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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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