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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没工夫,从小到大就是一个跟在海毓后头的老妈子,公子翻墙他当脚凳,公子捉鸡逗狗他负责给人赔钱,海清风深知海毓的脾气,纵情肆意不服管教,若再给他配一个武艺高强的小厮,这两人指不定要把天都给翻了。
海毓实在是没眼看,他朝梁楹招了招手,“云楼兄,我来吧。”
梁楹垂眸想了片刻,点头。
只是等了许久,他也不见海毓起来。
他原以为海毓后悔了,些许也像空青那样怕自己伤到他,他的眼眸微垂,本就幽暗的眼眸更加暗淡了。
“云楼兄,你过来、扶我一下,我腿麻了……”
一丝微弱蚊蝇的声音传过来。
海毓借着梁楹的力,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站直身子的那一瞬间双腿酥麻酸爽,他龇牙咧嘴地跳脚,锤着双腿,好半天才缓过来。
海毓一瘸一拐地捡起地上的短刀,双手打横握着,举在头顶上,他吸了口气,沉声道:“云楼兄,来吧!”
堂花客和霜寒剑都是玄铁锻炼而成,比起大内宫廷才有的精钢,这两把剑已经算得上是无比锋利的了,若是连他们的剑都斩不断的短刀,这世上能够将其斩成两截的也就只有绣春刀了。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梁楹的堂花客剑身为红,红檀木包裹着剑柄,玄铁锻造的剑身上雕着精致而又繁琐的花纹,沾了血,便会蜿蜒出来最妖冶的花样,这也是当初给其取为堂花客的由来。
堂花客划过空气,发出一声嗡鸣。
轰!
剑风落下,海毓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在那一刻,他回到了暴雪纷飞的刑场。
他跪在刑场上,眼前是纯净的白,耳边是无尽的谩骂,监斩官笑得阴险狡诈,刽子手手起刀落,海毓以为自己记不清那一瞬间的痛感,可就在堂花客朝他头顶斩下来的时候,他竟然清楚地回忆起来了那种钝刀割进皮肉时候痛到麻木的感觉。
都说人死后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海毓死而复生,死前的事情就成了刻在他骨子里的痛苦。
那些羞辱、折磨、剧痛,在这一瞬间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断刀纹丝不动,堂花客在剧烈的碰撞上发出了不安分的轰鸣,剑身摇晃,海毓眼前出现了一片重影。
额头上冒着豆大的冷汗,面色苍白,他握着断刀,神情茫然地站在驿站大堂中,有些反应过来他究竟在哪里,是在刑场正中间吗?还是他已经死了,此刻只是一缕幽魂在天地间飘荡。
心口像是被人用一双手攥住了,使劲搅弄,似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搅烂了才肯罢休。
海毓浑身冒冷汗,站不住,轰隆,断刀落地,他站在阴森幽暗的驿站大堂中摇摇欲坠。
“雁之。”
一道急促的声音将他喊醒,紧接着他就落入了一个滚烫宽厚的怀抱。
梁楹焦急担忧地看着他,海毓一把攥住了梁楹的衣襟,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雁之,你看着我,我在这里。”
“雁之,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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