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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都上下谁也没有想到,四皇子赵楹在状告了尤春后非但能够全身而退,司礼监竟然真的因此受到了崇德帝的责骂。
赵楹出宫后没多久,尤春便接到了崇德帝的传召,他在明德殿内待了小半个时辰,出来后面色冷清,宫里头关于这一场明德殿谈话可谓是传的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司礼监掌印风光了这几年,眼瞧着势头越盛,所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人在高处站久了就该往下落,说不准这就是尤春往下走的时机了呢。
宫里宫外猜测不停,这边尤春出了宫,便马不停蹄去了东厂,让人将海毓带了出来。
这两日海毓受了不少酷刑,光是身上的伤就新伤添旧伤,东厂里头的都是人精,知道怎么折磨人最痛苦,还能留着一条命,海毓是书生,一双手要提笔写字,这些太监便想法设法在他的手上使功夫,夹棒辣椒水轮番上阵,不过短短一日,尤春再看到海毓的时候他便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没等他站起来,就被人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右腿,咚的一下,他重重摔在了地上。
尤春踩着海毓的手,用力捻着,他的神情讽刺,居高临下地看着海毓,嗓音冷厉:“海毓,竟是我小看你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尤春脚下更加用力,海毓疼得面色青白,短暂的失声过后,他仰头,笑着看向尤春,“你、你要把我放了。”
极其肯定的一句话。
海毓知道,外面肯定有人在替他周旋。
既然有人周旋,就说明海家已经彻底从这场祸乱中脱身。
不过短短片刻,海毓便将前因后果想的清楚明白,他笑得轻松,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睁着眼睛看向黑黢黢的房顶,不知何处漏了,传来滴答滴答清晰的水滴声,海毓听着这水声,心底变得格外平静。
他的声音沙哑,双眼因为充斥着血光导致他看向别处的时候都泛着血色,他找着尤春的方向,眸光涣散,“尤春,人不能一直往回看。”
“闭嘴!”
“被抄的不是你海家,你自然能够轻松说出这番话!”尤春恶狠狠地踹了海毓一脚,“雁之,我看着你这幅样子,只觉得可恨。”
“尤家满门被抄,海家何其无辜,尤春,你不肯放过自己便罢了,为何还不肯、不肯放过海家。”
“无辜?在这望都谁无辜!雁之,凭什么尤家被抄了,你海家却能屹立于朝堂之上,海清风想守着海家的门楣万世不倒,我告诉你,做梦!爬进望都的人谁手上没有沾血?雁之,凭什么你就能做那个光风霁月世人羡之的海琢玉,凭什么我就要落得万人唾骂的惨淡下场!”
尤春掐着海毓的下巴,“雁之,你且看着吧,望都这座城,还没起风呢。”
说完这话,尤春施施然站了起来,冷声道:“把他给我丢到东菜市口,让所有人都瞧瞧咱们望都这位琢玉郎猪狗不如的好模样。”
尤春动了怒,底下的太监不敢懈怠,立马搬着海毓往外走。
就在他们沿着漆黑阴冷的长廊往外走的时候,关押着吕立的牢房中突然传来一阵癫狂大笑。
吕立摇晃着牢门,伸长脖子往海毓这边看过来,他又哭又笑,一张脸满是扭曲,“雁之,你要去哪儿啊!”
吕立扯着嗓子大喊。
“外头下雪啦,好大的雪,雁之,你别怕!你、你往前走!往前走就会有路的!”
抬着海毓的两个太监嘀嘀咕咕。
“吕家那位莫不是疯了吧,外头大热天,下什么雪。”
“谁知道呢,吕家倒台,他左右不过一个死,疯了还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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