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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春想杀你。”赵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这句话,“他想杀你。”
海毓摇头,“他不想杀我。”
“那……”
“尤春想让我像他一样,失去一切,备受折辱,然后像条狗一样地在望都活着。”
与其说尤春想要害死海毓,不如说尤春更想绊倒海家。
海家是海毓的一切依仗,正如当年意气风发的尤春亲眼见证着尤家的覆灭,他也想让海毓尝一尝万人唾弃的滋味。
“尤家当年被抄,可有冤屈?”
海毓摇了摇头,“当年我亲口问过父亲,若尤家含冤,以父亲和尤大人的交情,就算做不到搭救尤家满门,也必然会在朝堂上奔走替尤家伸冤,但是父亲没有。”
海清风耿直一生,海毓可以用他这条命起誓,他的父亲绝无半点私心。
“既如此,尤家便是罪有应得。”赵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小扇,边和海毓说话,边慢悠悠地替他扇风,凉意袭来,海毓困倦地闭上了眼睛,见他有些累了,赵楹原本想止住了话头,可就在他沉默的时候,闭着眼睛的海毓突然开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尤梅雨是工部尚书,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就算不动贪念,也管不住底下人,长久以往,难免会行差就错。”
海毓叹了口气,“治大国如烹小鲜,我始终认为,水至清则无鱼。”
“当今陛下雷霆手段,今日这场科举舞弊案闹得轰轰烈烈,便是陛下肃清朝堂的决心。”
海毓一声轻笑,听不出来是讽刺还是淡然,赵楹见他如此,用扇柄轻轻敲了敲床沿,“笑什么呢?”
“我笑咱们这位陛下,把望都当做了棋盘,他执棋子,想怎么下就怎么下。”这下听出来了,他话里满是讽刺。
“隔墙有耳,谨言慎行。”赵楹扇着风,轻声告诫。
“云楼兄进了望都,比起在隐山书院果然有许多不一样,如今也会提醒我谨言慎行了。”
论说海毓最信任的人,坐在他面前的梁楹排第二,这天底下怕是就没第一了,他这些话也只在梁楹面前嘀咕。
这两日在东厂,海毓虽然被折磨的够呛,但脑子却没有停止转动,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一件连着一件,他被关了两天,也不全然是坏事,最起码他能够清清静静地把前因后果全都想清楚。
上一世是父亲主持春闱,海毓最开始以为海家卷入科举舞弊案是因为他得罪了司礼监,科举舞弊案的源头是因为司礼监,但是这一世主持春闱的成为吕文良,但科举舞弊案还是发生了,将海家踢出去再来看这件事,尤春恨自己不假,可尤春的恨却不是这一切祸乱的源头。
崇德三年的春闱无论是谁来主持,都会有这一场血洗整个望都的科举舞弊案发生。
是不是真的有人科举舞弊已经不重要了,这一场又一场的清洗下来,死了多少学子和官员,就连司礼监都不在乎背后的真相究竟如何,他们唯一在做的一件事便是肃清朝廷。
无论是谁主持春闱,都逃不开这场劫难。
因为真正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是崇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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