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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求婚黄了是吗?”
“我听是说那女的给拒绝了。”
到现在,还有人在旁议论着。
周言垏坐上车,闭眸。
耳畔是林轩的语言,【不着急,林佳会说她坐在江边哭?】
车子驶出gone。
周言垏心里不平静。
半晌,他开口,“附近有江?”
“有的周总,在博物馆隔壁。”
江航在前面回他。
周言垏轻敲着指骨,“去那里看看。”
——
【你明知我喜欢她,故意带她在我面前亲密,暗地里又背着她沾花惹草。】
【温楠,我保证你什么都没有。】
飘雪的北城江边,温楠整个人蜷缩在冷冰冰的台阶上。
羽绒帽子罩着她,给她挡去一部分飘雪的霜寒,却暖不起,她极致冰凉的心。
她以为,不会再因为贺延洲这个人而起风浪,泪水。
但人就是这样。
永远的不甘心。
每次在面对被辜负过的那份情感,就会不自觉地自哀自怜,对自己不断怜悯。
明明已经不爱,也不痛。
可偏偏为什么?
温楠厌恶自己的脆弱。
就如那十四年的感情话术,不断在他人口中响起,成为贺延洲炫耀的筹码。
而她怎么也逃不过,又摆脱不去。
温热的泪,顺着轻颤的脸颊滑落。
她不争气,不甘心,擦了无数遍。
手心,手背,嗓子眼,全是讨人厌的眼泪。
“刚被求婚就躲在这抹眼泪,温楠,你这下戏有点快。”
讽刺,戏谑,挖苦。
熟悉的腔调,从头顶倾泻而下。
温楠揉紧刚刚擦手的纸巾团,往前面一丢,爆着火气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