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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价的沐浴露香气,是她浴室里的那个。
她都嫌弃的味道,怎么....他昨晚,在她房间洗澡了?
周言垏睨过她两秒,继续侧过身,去拿体温枪。
没做解释,直接对住她耳蜗。
温楠绷紧过一霎,又放松了下来。
周言垏在给自己测量体温。
五秒后,滴滴——
“36.5°,正常,会脾气了!”
周言垏一颗心落地。
温楠不知所云,“什么嘛!”
“我说得不对?”
周言垏哼笑。
漂亮的五官清新而帅气。
温楠不是第一次见周言垏睡醒的样子,是没见过,在她什么都不太记得的时候,他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昨晚,究竟生了什么?
为什么,周言垏会在她的酒店房间里,为什么,会在北城?
“烧退了,再睡会,还早。”
说完,周言垏语气恢复轻松。
把体温计重新放下后,侧躺回床,连带将眼前的小女人牢牢嵌入自己怀里。
“睡吧!”
周言垏闭眸,细语着。
不可思议,温楠睡不着。
周言垏——
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的话
“周言垏。”
温楠抚着他的心跳,视线里,是那件他常在西湘月舍里穿的藏蓝色真丝睡衣。
身前的不规则贝母扣,她很喜欢。
“嗯?”
周言垏无意识应着,手臂拥紧着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
温楠真想不起来了。
她唯一记清。
就是贺延洲那些冠冕堂皇的誓言,同肖海间接表白后,揭露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