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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楠赌气来着。
小刺猬偶尔服软,但脾气上来,犟得很。
这不是周言垏后来才知道的,而是在读书那会,便有所耳闻。
在最后一年留在杭城的大学里,篮球友谊赛的开场。
有其他学校队员台下呛贺延洲时,她可是狠狠就怼回去的。
当时的她才高二。
扎着灵动的马尾,纯白的百褶裙。
一张看着干净软萌的脸,实则杀伤力十足。
那男队员被她一个小姑娘气到跳脚,又动不了她一分。
最后还扬言,【跟那男的有什么好,回头跟我。】
话才刚说完没几秒,头上就正中一个矿泉水瓶。
幸好,那是空瓶子。
“你能质问我,我不能质问你,是小霸王吗?”
周言垏嘴里损着她,眼睛和手没停歇,到处找吹风机。
翻了好几个地方,在衣柜下层抽屉找到。
一把香槟粉色的,到底还是个小公主心。
周言垏插好插座,坐她身边,伺候那颗别扭的小脑袋吹头。
“我质问你什么了?”
温楠的话,闷被子里。
“女人的香水味。”
周言垏有依有据,让温楠无处遁形。
“我有说错吗?”
温楠哼他。
露出的后侧肩颈,雪白,亮。
上面又错综散布着,方才欢愉过的红痕。
深深浅浅,颜色不一。
小女人娇嫩,轻轻一吮,一咬,就如花般为他绽放。
周言垏享受同她的亲密。
一亲密,便不想克制,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周言垏揉她脑袋,关掉吹风机,“是没说错,拿什么身份说?嗯?”
他想逼一逼她。
或许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