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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宝儿使劲把手抽回去,脸色很难看。
“你是要画画的,把手弄成这样,疯了吗?!”
“我......我不疼。”
“这是疼不疼的事吗?”
“行了。”傅轻宴打断两人,“你们兄妹俩想安慰对方回家安慰,别在我这。”
“......”
祁玉堂深呼吸,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
在他的印象里,祁宝儿一直很懂事。
但这次她做的事简直可以用“疯魔”来形容。
思及此,祁玉堂道:“这件事确实是宝儿的错,宝儿,快跟阿宴道歉。”
祁宝儿站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
看到自家妹妹为了追自己的死对头把手弄成那样,还要当众道歉,祁玉堂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他也清楚,这事是祁宝儿有错在先。
傅轻宴几个月之前刚被人下过死咒,对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最为敏感。
祁宝儿在这个节骨眼上送他这幅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我今天叫你过来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想跟你说,以后管好你妹妹。”傅轻宴直视祁玉堂的双眼,“当然,也管好你自己。”
说完,他站起来,“人你领走吧,画我来处理。”
眼看自己筹谋这么久的计划就这样失败了,祁宝儿心里的委屈到达顶点。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蓦地开口:“傅轻宴,我希望你不要讨厌我,我想跟你做朋友,毕竟......”
“毕竟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祁宝儿说,傅轻宴果然露出迷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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