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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仙走过去重新坐下,却是理解了另一重意思。
“任凭风雨,我亦如龙。好寓意!”
慕容初夏愣了一下,“……是挺不错。”
忽然,慕容初夏放下手,看向院子里的玉兰树,没头没脑的问道:“我院子里这棵树,不会死了吧?”
瑾仙看过来,第一次注意这些小问题。
“树?”
与强大的剑招相比,一棵树算什么?
不过他还是仔细辨别了一番。
百年的玉兰树仿佛经过了什么摧残一样,细看,其实枝桠树干里都是残存的剑气,虽然出剑的目标不是它,但是这树也伤的够重。
“放心,你这玉兰树不会死的。”
她要是不舍得这棵树,他把这棵树救活就是!
皇宫大内多的是法子!
……
只是,明年可能开不了花了。
瑾仙在心里打算着,如果她明年遗憾玉兰花的话,他是不是可以给她寻一把剑,转移一下她的注意。
瑾仙却不知道今天便已经是第一次告别了。
送走了瑾仙之后,慕容初夏去了琴台,完成今日课业。
朱羞换了一身夏衫,五月了,虽然前段时间一直都下着缠缠绵绵的雨,但停了之后热气也慢慢浮现了。
朱羞沉默的侍立在一旁,待慕容初夏弹完之后,便捧了脂膏上来给她抹手保养。
灵犀则是抱了琴下去,给琴弦做保养。
那个把她推到虎口之下的丫鬟就是朱羞的姐姐。
而她一年前第一次想要反抗夫人的时候第一个收服的人其实是朱羞。
她恨她的姐姐背主不忠,也对于她小姐心怀愧疚。
而慕容初夏也就利用了她这份愧疚之情,有隐含的威逼利诱,也有声声起诉博同情,拿捏着分寸,把人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中。
她身边的贴身大丫鬟以玉字开头,本来她是打算提了朱羞来做的,但是朱羞说她不配,只沉默的做着二等丫鬟,同时也是她在她那位母亲那里的一个眼线。
朱羞负责她应做的课业,有监督规劝之责,要定期向夫人汇报。
但是也只有朱羞在这样的位置上不会心生怨怼,不会有任何不满。依旧听她的吩咐做事。
“玉婉被打发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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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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