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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问出口了,他只能顺着说下去:“我想也是,谁敢歧视贺总你啊。”
贺颜稍一琢磨,便能猜到怎么回事儿。他揽住元丰,拥着往屋里走,“别人的歧视能让你少块肉还是怎么着?有工夫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伺候我。”
元丰正难受呢,被贺总后面那句话给气到了。他闷声回怼:“你又没尝过被歧视的滋味儿……”
贺颜并不关心别人是否被歧视过,更没有开导小情儿的义务,这些都与他无关。
但元丰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严格来说是个畸形儿,受到的议论恐怕不堪入耳。
他难得耐着性子多说了两句:“你这是准备带着别人的歧视,活一辈子?”
“……”
其实元丰很少会想那些不愉快的,电梯里那对夫妻惊讶的神情让他突然回忆起童年所遭受的歧视和嘲笑,他不喜欢别人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他。
“三大生理欲望,刨去吃跟睡,还剩什么?”贺颜问。
元丰不知道贺总问这个干什么,他老实回答:“性啊。”
“换个角度想,你能体验别人没有的。”
“……”元丰秒懂,直接无语,他宁愿做个正常人。
“好了,赶紧把一条龙给安排上。”贺颜打开卧室门,拽着小情儿进了卫生间。
元丰情绪有些低落,见贺总开始解衬衣纽扣,他盯着那健硕挺拔的身材看了好一会儿,闷闷地问道:“贺总,如果老天现在送你一个批,你要吗?”
“……”贺颜头回被噎得哑口无言,恨不得敲开元丰的脑瓜子好好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哪个男人会愿意身上长这玩意儿啊?像个畸形的怪物一样……”元丰刚才看见贺总皱眉了,他越说越难过,“我想长胡子,可它不出来。胳肢窝和下面也不长毛,一根都不给我长……不男不女的……”
“我以前还老想,等我死了是不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别人有家有孩子,我啥也没有……”
“有时候想不明白,不知道这辈子活着图个啥,没奔头……”
越说越离谱,贺颜不知道这小子今晚抽什么风。他脱掉衬衣,把门口站着的人拉到跟前:“我看你是吃饱了闲的,把衣服脱了。”
元丰拽紧衬衣的领口,难过地说:“你根本不懂,我十二岁就——”
“行了。”贺颜不想再听,敷衍道,“以后我给你收尸。”
“……”元丰低头看着胸前那双正在给他解扣子的大手,忍不住回,“你大我那么多岁,谁给谁收啊?”
“又欠收拾了?”
“……”
“自己脱。”
“哦……”
……
脑子里却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提醒元丰:你忒不要脸了,不是一直很讨厌这玩意儿吗?怎么好意思放任自己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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