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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黑着脸听着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冰冷播报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伴随着嘟嘟的忙音,听得她心烦意乱。
姜玠皱着眉头在开车。
自从他的胳膊好了,就没再让珠玉这个轻微路怒症再当过司机。反正两人也是重整行李再次出门,索性换了姜玠自己的车,空间大了许多不说,性能也比珠玉的车硬一些。毕竟要提前做准备,如果要去一些险恶地势,还是得用抗造的。
他提醒道:“在哪里打工跟你说过吗?联系一下?”
珠玉已经在地图上查了,风辛金确实跟她提过,但一搜农家乐附近弹出好长的一个列表,具体是哪家,她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不要紧,反正现在好几家还显示正在营业中,珠玉强压着怒气,挨个打了过去,在第六家的时候,终于得到了风辛金的消息。
姜玠余光撇见珠玉左手正神经质地轮番压着手指的关节,手腕上也依旧缠着膏药,她声音也沉着,听着电话那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忽然确认了一下,“哦,地址是吗?”
姜玠抬手在中控屏上点开了地图导航,随即听着珠玉跟电话那头复述确认的地址,很快就输了进去,显示目的地还有二十三分钟。
他打了个手势,珠玉便向电话那头道了谢,随即挂断,满脸愤愤道:“老板说他是早班,几个小时前就已经下班了,还发消息请了后面几天的假。”
老板也在抱怨,说什么这都到了年底了,本来就人手不足,他还偏偏挑这个时候请假,只是刚才想打电话问的时候,也全然没打通就是了。
姜玠听着她语气里的不耐烦,只觉得这个人气得跟个气球似的,已经快要到了爆炸的边缘了,且还在那里折磨着自己的指关节。
他记得座前抽屉里好像有个握力器,单手伸进去摸了摸,果然在。
“压力大用这个发泄一下,别整成关节炎了。”
珠玉“啧”了他一下,但还是后知后觉地停了手,接过握力器咬着牙捏了起来。
姜玠提了速,等到了小区之后,还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个几分钟。
不过小区虽然老旧,但安全意识还不错。他们按着农家乐老板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栋楼,只是单元门口,一扇刷着绿色漆的栅栏铁门死死锁着。
珠玉蹲在地上,从头上摸了两个细细的发夹就要撬锁。
姜玠拉了她一下,“这里有监控。”
珠玉甩着胳膊挣开,头也不抬地回道:“监你个头的控,哪有人命要紧。”
姜玠也没再继续劝阻,只是侧了侧身,微妙地挡在了珠玉和监控摄像头的中间。好在她的速度很快,发夹伸进去捣鼓了没一会,就听得咯噔一声,早就该上油的铁门应声而开。
珠玉大跨步就是往上跑,几步窜到三楼东户门前,才发现大门并没有锁死,留了一指宽的缝隙。
姜玠也跟了上来,将珠玉挡在身后,攥着门把手轻轻把门拉开了。
珠玉在后面急的不行,小声催促道:“怎么样,看见什么了?在吗,他在吗?”
姜玠缓缓摇头,侧身给珠玉留出空间来,道:“你自己看吧。”
风辛金的住所凌乱不堪,他那少了一个轮子的行李箱大敞着口子开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扔得到处都是,床褥也明显被掀开看了,床单团成一团被胡乱扔在地上。
风辛金的东西被翻得一团糟,唯独人不见了。
房间内是异常的死寂,姜玠在沉默中率先开了口,“你觉没觉得,自从咱俩遇到之后,不是在找人,就是在去找人的路上?”
珠玉冲他竖了个中指,没好气地说:“是,咱俩命格不对付,遇一块儿准没好事。您吖是我贵人,得了吧。”
姜玠也不恼,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又问道:“你既然会算,也算到了他会出事,为什么我们还是会晚了一步?”
珠玉挑眉,反问道:“你在质疑我?”
“那倒没有。”姜玠摆手,又继续道,“我只是在想,你之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吧,那么这次的变数是什么?对手?有没有可能,对方也是同道中人?”
他不说还好,一提珠玉明显更生气了,脸色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姜玠看着她的神色,猜出了大半,试探着开口问道:“你知道是谁?”
珠玉冷哼一声,“大概知道了。”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叮咚一声响,显示收到了新消息。她点开,发信人正是风辛金,附带了一个地址。
信息内容是:阿玉,来此一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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