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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干活的乡亲们早就看到了这一幕。
婆婆问:“若若,这是?谁啊?”
“一看就是?对象了。”嬢嬢答。
“啧啧,长得真帅。”大叔连连赞叹。
许若有点不自在,扭头?对大家解释:“不是?对象,是?朋友。”
“是?朋友还是?男朋友?”又一个?嬢嬢笑着打趣。
许若干脆不和他们多说了,免得越描越黑,她回眸看向?陈星彻,这人也不说话,别人调侃他就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她顿时有几分生气,语气有点生硬:“你怎么找来的?”
陈星彻低头?看着她,眼神别提多温柔:“坐飞机。”
许若:“……”她无可奈何强调一遍,“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陈星彻说:“我自有办法。”
许若还是?震惊:“你不用工作的吗?”
“都交给裴墨了。”
陈星彻说着很自然?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瘦了,来做苦力?的吗?”
许若躲了下,下意识瞥了眼周围的人。
陈星彻摊手,表示都随你。
又看了眼地上的农具,问一旁歇息的叔叔嬢嬢们:“我和你们一起?种吧。”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大家当然?都说好。
许若管不了别人的想?法,灌完自己半杯水,又当作没?事人一般继续种树。
那会上午十点左右。
日头?渐渐变得毒辣,动一下就一身汗,被阳光炙烤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陈星彻没?戴帽子,被毫无遮蔽的暴晒着。
偏偏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竟也没?个?人说句话。
许若看在眼里,忍了会儿,没?忍住,问旁边的大爷:“您有多余的帽子吗?”
大爷看她一眼,问:“怎么了。”
许若有点别扭地看了陈星彻一眼,开口却坦荡,没?有丝毫忸怩:“他没?戴帽子,这么晒着,要晒伤的。”
大爷这才转头?看了眼陈星彻,两秒后,大声问:“谁有帽子,给帅哥戴一下。”
闻言,大家纷纷停下手里的活。
有个?大叔说:“我有,三轮车上呢,等我给你拿。”
陈星彻看了眼许若。
许若恰好也望过来。
他目光深深,评价一句:“会疼人了。”
许若一噎,别过眼,不看他。
没?一会儿大叔拿来两顶帽子。
一顶是?草帽,头?顶有破洞,看着也有点脏。
另一顶是?标签还未摘下的鸭舌帽,款式时髦新潮,还是?MLB的牌子,只是?不知真假。但它?之所以还崭新,是?因为……它?是?绿色的。
大叔露出黄牙,质朴地笑:“两顶都不好,你选哪个??”
陈星彻想?都没?想?,就拿了那顶绿色的。
婆婆们和嬢嬢们在一旁笑:“你这娃儿,不知道绿帽子的意思哦。”
陈星彻却把?帽子戴到头?顶,满意地说:“我出门查了星座,绿色是?我这周的幸运色。”
许若问:“你什么时候开始信星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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