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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乱步却又补充道:“当然了,因为那只是个投名状而已。”
织田作之助顿时皱起眉头:“投名状?那个上野先生难道是准备加入某个组织,才以杀死自己的血亲作为引子的吗?”
在他的印象里,并没有哪个组织会用这种任务作为加入的先决条件,
其实对于很多里世界的组织来说,想要保持一个长期而有序的运行状态,成员的稳定是极其重要的一件事,守序是一个组织想要长久的必然条件。
但这样一个先决条件就如此偏激的组织,很难想象能够维持下去,毕竟是一群真正需要评估精神状态的疯子。
除非他们具有某种相同的信仰,相同的追求,能在每一个决定上达成极度的一致。
可即便如此,覆灭说不定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乱步说:“嘛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做首领的潜质”
话语中多少有些自我夸耀的成分在,让人觉得乱步如果是只猫的话,此时一定在骄傲地摇晃尾巴。
此时在场的人但凡换成基安蒂或者马丁尼,嘴里立刻就会飘出来一堆不带重复的彩虹屁,可惜在场的是织田作之助这个四舍五入是个无系的可怕男子。
织田作之助只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说:“确实。”
乱步想要夸夸的小心思顿时散了个干净,扁了扁嘴,干脆跟着织田作之助的思路,回想当时的那个场景。
他叼着棒棒糖口齿模糊地问:“其实你一见面就认出来了吧?那个故意撞你的人并不是作家,毕竟对于你来说,分辨不同面孔实在是太过简单了。”
织田作之助认同道:“啊,算是以前的必修课吧。做杀手如果没有这点本事,也实在不够格吧?虽然现在不做这一行了,但我还勉强算是没有把以前的本领忘光。”
乱步一松力道,整个人瘫在座位里,看向织田作之助,冷不丁地问:“说起来,你是为什么才决定不做杀手的?”
织田作之助回忆片刻,斟酌着回答:“想……写?第次遇见你的时候吧。”
两个人的相遇其实非常老套,织田作之助曾经次接到刺杀乱步的任务,次均以失败告终。
乱步每次都能精准地判断他选择的时间地点,并提前设下圈套,等着织田作之助往里钻。
被琴酒俘虏过次,却
还能活到现在,这听起来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不过其实每次都是乱步自作主张放他走的。
并且每次都会和他说一句:“都告诉你来了会死的,乱步大人讨厌你这种不听劝告的人。”
每次都这样说,但织田作之助最终也没有死在乱步手上。
反而是第次被囚时,无聊地看了随意放在书架上当摆设的,从此有了放弃杀手这个行当的念头。
决定金盆洗手之后,再次在大街上遇见,也是乱步主动邀请他加入组织,并且许诺不会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
即使琴酒强烈谴责这种尸位素餐的行为,也拗不过乱步一定要招一个吃白饭的。
随便说一句,吃白饭的也只是琴酒的想法罢了,在杀手先生看来,织田作之助做后勤工作完全是在浪费才华。
织田作之助偶尔会觉得,自己其实也算是被乱步拯救的一员了。
不过事后就算他再怎么仔细回想,也记不起那本讲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故事了。
总归不会有多圆满吧,毕竟印象里那本没有完结。
这也是后来他决定自己动笔,并且只写短篇的原因了。
“果然每次听到这个理由就会觉得织田作的想法真让人猜不透。”乱步对他指指点点地吐槽。
织田作之助也难得反问着回怼了一句:“那你为什么第一次听说我的名字就叫我‘织田作’?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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