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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负隅顽抗之时,穆以安冷漠射出羽箭点燃了北燕军旗。杜宣得到示意,立刻让手下兵将将滚滚黑石全部倾泻入北燕军营。“砰——!”“轰——!”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原地响起,血肉横飞,模糊了蓝天的色彩,染上半边腥红!爆炸结束之后,杜宣带着万千骑兵冲下山坡,直插入敌人心脏!太阳移动至中天之时,穆以安早已力竭。她的眼睛已经被自己脸颊上、头颅上新的伤痕留下的血迹迷离了,眼前净是一片赤红,熏得她早已没了嗅觉。穆以安微微用力,拔出了插入邬兰图心脏之中的银枪,踉跄两步踩站稳了身子。银枪饱饮敌人的血迹,在阳光之下格外诱人。大哥……大哥!穆以安欲哭无泪。爹……还有二哥……二哥在哪儿啊!我想回家了,三哥……含章……我想见你……含章……我的含章……她不能再走了……含章……我好累啊……穆以安脑中已是一片混沌,身子一歪——“大帅——!”杜宣猛地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穆以安的身子!往常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勇猛有谋的巾帼英雄倒在他的怀中却是那么娇小的一个,她脸色苍白,力竭而昏迷过去,更让人心生怜惜。杜宣再次怔愣住了。这是……他的大帅?!怎么瘦成这副模样了?!怎么、憔悴成了这副模样?!穆以安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仿佛是突然被时间抽去了一直以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枷锁,获得解脱的那一瞬间,也脱了力,再无挣扎的可能性。她慢慢适应着烛火,和身下简陋的木床,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反而因为处处都疼,到竟习惯了!穆以安眨巴了两下眼睛,试图将自己游离的思绪一点一点都抓回来。“丫头……丫头!”有人在喊她?穆以安一边想着这里谁那么大胆敢管她叫“丫头”,一边艰难地偏过头去,这才发现她的床边半跪着一个人影。那人须发皆白,脸上皱纹堆叠着,不怒而威的气场隐隐约约在他周身萦绕着,他一身银白色的战甲,可见虽然年岁已高,但依然精神矍铄、老当益壮。他眼睛生得小,不大能让人轻易地窥探到他严重的思绪。可穆以安却莫名感到一阵安心,也仿佛看到了老人眼睛背后的宽慰之意。这是淮西大营的总帅,杜老将军,杜宣的爷爷。穆以安喉头一阵哽咽,说着就要翻身起来,却被老爷子摆手挡了回去,他故作怒态,吼她:“躺着!躺着!天还没塌,不用你去顶。”穆以安却慌张得厉害:“杜、杜老将军,您、您别跪我啊!我怕折寿啊!我还想多和陛下待几年呢!”杜老将军闻言一懵,随机开怀大笑,点着穆以安的脑门将人按回了床上,自己也从床下掏了一个草墩做着,笑她:“都成三军总帅的人了!还是一股孩子气!好啊、真好!”穆以安吐了吐舌头,方才这一番折腾她又像是被人活揍了一天一夜,疼得脸都白了,鬼脸也扭曲起来,越发没样子了。杜老将军嗤笑一声:“知道疼了吧?!啊!”他冲着外面大喊一声:“臭小子滚进来!”杜宣踉跄一滚,猝不及防就真的滚进了营帐,身后跟着一副“我不想与他为伍我不认识他我洁身自好清高不凡是不会与这种傻缺为伍”的杨军医。杜老将军没管自家孙子,指使着杨军医喊道:“小杨,给她说说吧!”杨军医叹了口气,一边打开自己的医药箱,一边怨怼:“老将军,我给大帅说了,她得听啊!”穆以安不服气:“我听了!”“哦?”杜老将军看了她一眼。穆以安梗着脖子:“可认真了!”“呵。”杨军医毫不犹豫戳穿她,直接冷笑一声。“是,大帅可听得认真。自个儿肩膀上的伤口没好,那轻甲也不脱,今儿个还直接换了重甲!胳膊和大腿上面的伤也没养好,又是射箭又是舞枪的,威风极了!跟邬兰图那老贼打架,被人一棒槌敲得半边手都射了!头上脸上胳膊上腿上,没几块儿好皮!”杨军医一件一件地数落她,说着说着声音也慢了下来,颇有几分怜惜,他深吸一口气:“老贼位置敲得偏了些,没伤到你脑袋,不然此刻你的命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了。”穆以安没说话了,乖乖地掖着被子躺在床板上,怔愣地看着天花板。营帐内顿时一片寂静,鸦雀无声。杜老将军眼中已是泪光闪烁,他轻轻握住穆以安的手掌,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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