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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凛川沉默数秒,又嗯了声,更低落,依稀带了些哽咽。
汪漪总算满意,拍了拍手,顾自踩着梯子下了高台,去翻自己的记事本。
“还上课吗?”
“不上课吗?”
数十秒后,默契的发声打破沉寂。
汪漪抬眼:“当然要上,我花了钱的。还是你想违约?”
宋凛川笑了下,脸上的死气褪去些。“我先付你双倍违约金,再继续履行合同,以示我表达违约歉意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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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汪妹妹都表现出那么大的诚意了,脑子昏得跟被驴踢了似的。机会千载难逢,你怎么舍得拒绝?你脑子也被驴踢了?!”
会所包间内,燕銮端着酒杯上蹿下跳,夸张哀嚎,要不是脸还能看,跟狂躁的大猩猩也没有两样。
陆敛风本就少年老成,如今当了爹,越发沉稳。见他那七分满的酒杯几乎滴液未洒,不由啧声佩服起燕大少的手稳。“怪不得李警官烦你烦得要死,却没拉黑你。如她所言,你真是纨绔中的佼佼者,特别适合各种需要搅浑水的场合。”
“什么佼佼者?那叫‘顶级阔少’!不要乱改我家皎皎的话造谣。我录音了,再加上我这个人证,我们李警官告不死你!”
“行了你,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会想让我刚回来就劝架吧?”
宴河清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随意的语气中暗含提醒。
这厮怕不是喝高了,损凛川就罢,竟敢连他的心肝肉一块儿损上了。找揍。
不过宋凛川似乎一直陷在自己的情绪里,雕塑似地坐了许久,才慢许多拍地开口:“你说踢我和妲妲的那头驴,是不是同一头?它用的是不是同一只蹄子?肯定是。毕竟我和妲妲缘分天定。”
???
“川哥,你振作点,汪妹妹不喜欢傻的。”宴河清惊震。
疯魔成这样,难怪燕銮欠欠儿地挑衅,机不可失啊!
“哎,我看你是多余担心。汪妹妹多拎得清一人儿,怎么会拿自己的清名开玩笑?你也说了,她只是想吓退你,佯作轻浮而已。”
“就是。汪妹妹多聪明。瞧,把你吓得多厉害!”
燕銮并着宴河清,一左一右地扮演知心弟弟。
宋凛川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阴恻恻地盯住正要开口的陆敛风,仿佛他一跟着唱和,就要扑上去揍得他老婆都认不出他。
陆敛风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大概猜测,哥你是担心汪妹妹以后会依样画葫芦,用这招对付其他追求者。万一对方顺水推舟,她怕是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