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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制做方法,杜立秋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
一家子大的小的,好一通忙活。
杜立秋带着一身的柴油味儿,挂着一身的坛坛罐罐,扛起回来报信的孩子,让招弟妹子等自己,然后迈开一双大长腿,在孩子的惊呼中狂奔了出去。
招弟倚着门,看着杜立秋远去宽厚的背影,目光都变得痴痴了起来。
头顶明明是灰沉沉的阴天,偏生有一种天也高,云也淡的晴天感。
杜立秋一路狂奔,出村左转,奔出三五里就到了地方。
两帮人对峙着,每一方都是百来个青壮。
位于前方的,用土话不停地叫骂着。
粪叉,锄头,棍棒等等不停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梆梆的闷响声。
杜立秋停下了脚步,四下张望着,寻找着哪里有56式坦克底盘改装的拖拉机啊,推土机啊啥的。
可是看了半天,除了梯田河沟竹林之外,啥也没有啊。
这时,一个黑瘦的汉子跑了过来,满头是血,身上还有两个口子淌着血,正是招弟的爹,李成才。
李成才叫道:“立秋啊,你怎么来了呢?”
“你和小弟都被打死了,我跟招弟又睡过了,能不来吗!”
“没事,就是脑袋上挨了一棍子昏了,小二也没事儿,就是憋了一口气!”
李成才看着杜立秋身上的坛罐,还有浓浓的柴油味问道:“这是什么?”
杜立秋没回答,问道:“对方的坦克?不是,推土机啥的呢?他们的大队人马呢?”
“什么坦克?什么推土机?什么人马?”
“啥意思,没有啊?”
“没有啊,我们这又不是你们东北,没有这些机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