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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也没什么限流啥的,这边起飞那边降落,提前是常事儿,延误才是偶然。
一行四人出了机场,刚刚上出租车,杜立秋就叽叽歪歪地问着韩建军,咱今天住哪啊,咱们在这住几天啊。
挺大的老爷们儿的,叽叽歪歪的让人心烦。
唐河靠着车窗,看着街上的行人,看得很认真。
他依稀还记得,上辈子读初中的时候,去同学家玩,同学之母早年去过苏杭,眉飞色舞地给唐河描述过苏杭的姑娘。
用她的话来说,那叫一个精巧可爱,皮肤贼好,吹弹又可破。
但是唐河在车上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这样的女子。
不过,精巧可爱倒是真的,不分男女。
拿杜立秋出来比是欺负人,就连韩建军这样的,放到这地方都算高大魁梧。
杜立秋的话,放东北那也算是人型坦克了。
他们要在杭城住上了一天,到了住的地方一下车,唐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是大冬天,气温虽说还在零上,但是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水气。
就好像把你泡到了两三度的冷水里头。
唐河这个来自大兴安岭,零下几十度的大河都掉进去过的,东北虎一样的男人,硬生生被南方这零上的气温,冻得跟孙子似的。
这种冷跟北方的冷不一样。
北方就算零下五十度,多穿几件大棉袄二棉裤,把自己裹成个球,倒也扛得住。
但是这基巴地方,湿气是无处不在的,就算加上一件大棉袄也不行,更特么的冷。
一行人都没有了说话的欲望,赶紧进屋吧,太基巴冷了。
这是一家新宾馆,条件那是相当的不错,房间也够宽敞,雪白的被子看着就干净。
但是,这被子往身上一盖,唐河差点没跳起来。
草的,没有热炕也就罢了。
怎么连被子也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