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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个视频都有一两个小时,看到现在连续不停的盯着显示器七八个小时,眼睛酸涩的难受。
她们俩还无所谓,我就出了生理上的难受还有心理上的难堪。
我和两个女人一起看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性交淫乱的镜头,对话到目前为止差不多都是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有时候我看得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心里感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她们俩人廉越有时候还好象有些不好意思,凤舞却是跟没事人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她们俩都是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但是有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尤其是这些隐私,我还真是不想让她们知道,感觉有损我男人的尊严。
只不过在凤舞面前,我的尊严早已丧尽。
没有她救我,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几回了。
而且这位前特工的神经就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被训练的坚韧无比,看着这些镜头脸不红心不跳,似乎是在看一群动物在交配。
“帮我拿一瓶。”我对廉越应了一声,养身靠在背后的沙发上。
凤舞将画面暂停,回头看着我,嘴角带着平时惯常的那种嘲讽的笑意。
“你老婆挺开放的啊,要不是我和你做过爱,我还以为是不是你的性功能有什么问题满足不了你老婆呢。”
这话简直令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但是面对凤舞,一来我没有和女人动手的习惯,二来我肯定打不过她。
我脸色难看的盯着她,她还是那样的不在意,问道:“你难道平时都一点没发觉过,你老婆这么饥渴,一次和两三个男人玩,性欲肯定比较旺盛,女人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回来之后肯定会有些迹象的。尤其是在床上,不是变得对你没兴趣就是变得更敏感,有时候一些姿势体位反应都会不同,你就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你想说我是个被人带了绿帽子的睁眼瞎,不妨明说好了。”我现在有股冲动,真想把面前这笔记本给砸了,把这几个男人从画面里揪出来,把他们的鸡巴砸烂捣碎剁成肉泥踩成碎末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
“靠!你生什么气啊?我这是正儿八经的问你呢。我发觉有时候你的反应比较迟钝,有些事情明明你该察觉得到你就是察觉不到。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在干什么,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而且前面究竟有些什么在等着咱们还不知道。不保持十分的警惕和敏感弄不好就会出事,你要是再这么糊了巴涂的,迟早连累别人你懂吗?”
“我和你不一样……难道你在事先不知情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能察觉得到。
哦,我忘了,你受过训练嘛,那么说,你的训练内容里面还有这一项喽。跟男人上床的时候还要趁机察探他是否有什么反常?”
“有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们训练这种东西都对谁使啊?难道对外国人?还是对自己人?”
“朝鲜那种地方,人与人之间都是互相监视的。各个情报安全机构之间也是在互相监视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出过国,见识过资产阶级腐化生活的人,身边都不知道有多少监视你的眼睛。我们身边的爱人,都不知道是不是上级特意安排渗透进你生活里的人。而同时我们也受命监视着别人。有时候上级首长下来视察工作,我们也会被安排个伪装的身份作为特别陪同人员,要在床上满足那些人,借机刺探首长们都在想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叛逃吗?就是因为我和我的旅参谋长在床上的时候,察觉他的状态有些反常,我才及时察觉到大事不妙的。”
“还有这种事?你那只是感觉而已,就不怕搞错了吗?”
“在我们那儿,只要感觉有哪里会出问题,就肯定会出问题。等到事态明显化了,那就一切都晚了。”凤舞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沧桑,像我们这种生活在改革开放和平年代里的人,很难想象得到仍以阶级斗争为主要国策的朝鲜那种地方生存的压力。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那你能不能看得出,我老婆的态度,和这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真的对这些男人动了情吗?还是……还是就是……”
“你想听实话?”凤舞的眼神让人捉摸不定,似乎带着嘲讽、幸灾乐祸、怜悯,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
“你能看得出来么?”
“哼哼,当然能,你老婆对这几个男人是肉欲方面比较多,情欲方面不是没有,但是主要还是一些异样的刺激占了上风。可以看出来你老婆经过几次之后已经完全适应了,甚至说有些迷上了这些和别的男人的偷情性爱的刺激,后来她已经是在主动地寻求刺激。这种刺激大多都是属于生理上的范围。所以我说你老婆的性欲比较旺盛,但是是否动了情,可能有一些,但是没办法和你比。你担心的不就是这些吗?”
“真的?你……没看错吧?”我的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假的。我骗你的,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凤舞的嘴角一撇,“你现在操心这个有什么用?绿帽子都给你带牢了,再琢磨这些有什么屁用?跟别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你不在意就不在意,在意就在意,搞这些阿Q精神有意思吗?你能改变得了这个事实吗?你现在还有这个闲心呢?真是搞不懂你。”
“你!你懂什么?这种事是人看见了就不会好过。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看见你爱的人和别人上床,我就不信你会这么轻松。”
“你在这儿发什么羊巅疯啊你?你老婆和别人上床怎么了?你不是也一样吗?你自己又好到哪儿去了?你和我,和她做爱的时候那疯劲儿我看比你老婆也不差。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你?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你老婆呢?”
“你!”我的火一下上来了,“你住嘴!”不由自主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这怪不得我,她每句话都在呛我的肺管子,俗话说就是泥人还有三分土脾气。
结果我刚抓住她的胳膊,凤舞猛地左手一压我的手腕,右手一转一别,一个反擒拿就挣脱开了,想反压制我,我猛地抽手,她把胳膊一轮就把我的手给挥开了。
然后好像猛虎扑食一样一把卡住我的脖子,两条腿压在我的腿上,我整个人被她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居高临下瞪着我,眼睛里像有两团炭火在烧。
她的胸口在起伏,我能感到她鼻子里喷在我脸上的热气,我们互相盯着,甚至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
廉越此刻正好拿着两瓶水进来,看到我们这般情景,一下怔住了。
我没说话,凤舞也没从我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