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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鬼为啥不敢明着说啊,怕我听见啊?
楼上看两人是谈崩了,但在李雪看来,两人这是打情骂俏呢吧,都不背着她了吗?
如果不是我没抓到把柄,我早就咬人了!
哼!你们最好收敛点!
——
“这人啊,真不经活。”
晚上来吊唁的人不少,街坊邻居们下班了都会来坐坐。
听说白天闫富贵学校里的同事都有来看望家属。
这倒是正常的操作,因为从出生到丧葬,一条龙服务嘛。
闫富贵在学校里没交下什么朋友,可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教书的水平一般,更少了勾心斗角和竞争对手。
李学武从家里出来,是听门口坐着的那些人说了这么一嘴。
当然了,能这么说的,绝对是街坊。
为啥不是邻居呢?
因为邻居们知道的太多了。
“灵棚那边谁守着呢?”
一大爷从闫家出来,问了正在烧炉子的闫解旷,他受请托当了这主事人。
“我二哥守着呢——”
闫解旷脸上倒是少了几分悲痛,但多了不少麻木和茫然。
从昨晚到现在,兄弟姐妹几个都没合眼呢,眼珠子通红,又累又困。
可闫家就这么几个人,能扛事老大没了,现在轮到老二扛事,可老二分家了。
让老三闫解旷扛事,十五岁的小孩崽子哪里能顶的起门来,眼里迷茫一片。
一大爷让干啥就干啥,跟他手里正在烧炉子的木头一样。
“好,那边的火别断了。”
易忠海提醒道:“晚上这会儿天可冷,别冻着他,明天还得有事情呢。”
“哦哦,我知道了——”
闫解旷眼瞧着的反应慢了,整个人看着都木木的,站着都要打晃了。
“国栋?国栋——”
李学武站在垂花门冲着倒座房喊了两嗓子,沈国栋披着棉袄小跑着出来了。
“咋了,武哥?”
“安排人,帮忙。”
李学武就简单的一句话,抬手示意了闫家的方向,道:“这事不能看着。”
“好——”
沈国栋真听话,答应一声就回屋叫人去了。
来吊唁的邻居们听他如此安排,也都投来了赞许和敬佩的目光。
一大爷倒是说了句公道话,当着众人的面说给李学武道:“国栋他们没少帮忙了,也是刚歇着。”
“上午回来的时候帮忙拉的棺材,又叫了小子们帮忙抬下来的。”
“国栋这人可不错!”有街坊先说话了,比划着大拇指叫好道:“这街道有啥事,啥时候少了他了。”
“确实,国栋这人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