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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明明没有告诉你,是你……”楼知秋又失落了。
他知道,庭雨疏一定很伤心。
“我只是问,‘你还有没有事情没告诉我’,单纯的好奇和疑问也不可以?”
楼知秋不可思议地看着庭雨疏,眼睛一亮,好像第一次认识他,“这是耍赖!你竟然会耍赖!”
庭雨疏不以为然,“只要是为了你,有什么不可以?”
他撑在楼知秋身上,低头深深地望着楼知秋,“我想过如果你选择分开,我会怎么办。”
楼知秋呼吸放轻。
庭雨疏望着他期待紧张的神情淡笑,“好像除了接受,也没有其他办法。”
“不过如果你不属于我,”他躺下来,侧着身子支肘撑着头垂眼看楼知秋,修长的眼睫历历可数。
他用手指轻轻点上楼知秋的鼻尖,很平淡地道,“你也不能属于任何人。”
楼知秋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他默默看着庭雨疏,心跳越来越重,没有多急,只是一下比一下更有力,让他自己都能听到心潮涌起惊涛拍岸的金石铿锵声。
有什么顽固而陈年积弊的东西终于被击碎。
“我想抱你。”他哑声说。
庭雨疏往旁边一让,从楼知秋的背上溜下来,仍然紧密地与人相贴,绸缎一样光滑的肩挨着楼知秋的,清凉滋润,透骨生香。
他的嘴唇若即若离地碰着楼知秋的耳廓,气声一样轻地道,“来吧。”
楼知秋的耳朵一痒,被他的吐息拂上了一层冷冽的湿意,像兰花上的雨露。
庭雨疏睡梦中有些呼吸困难,被一阵奇怪的热意扰醒。
“嗯……”他刚醒就感到休息不足的一阵偏头痛,随即便清晰地察觉身上的压力,楼知秋从背后半抱着他。“你干什……”
楼知秋听到他的声音,动作完全放开,半撑起身子,胸膛紧贴庭雨疏的后背。
“醒了?”楼知秋握着庭雨疏的上臂从肩头落下一串轻柔的吻,沿着他的脖颈往上,舔他的耳垂,含糊地叼在牙齿间轻轻扯了一下。沙哑的嗓音像带着火星,燎得庭雨疏脖颈通红,“陪我玩吧,哥哥。”
庭雨疏只觉耳朵里都是灼热的气息,后腰一软,全身跟着软下来,支不起力气。
他预感不妙,昨天一晚上对他的体力消耗太大,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实在没有精力陪楼知秋早上再闹一次。
他往床边伸出手,想够床头柜上的衣服,累得眼睛都睁不太开,试图劝阻道,“你不是说想出去玩?……嗯?去约会好不好?”
庭雨疏碰到衣角,也不知道是谁的哪件衣服,手指勾了一下,结果不慎滑落到地上,只好继续说,“我们出去,你玩什么我都陪你……你想玩过山车吗?摩天轮?观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