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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瑛没说话。
“在我还没打职业前,我很羡慕你,你能和雨神做队友。他对你一直都很好,不是吗?他很照顾你,一直都是。你在担心什么?”
闻人瑛好像很不自在,他把那个酒罐子拿在手里,最终艰难地说,“我以前不是很懂事……你知道的,不懂事的人总是会被别人特别照顾,我觉得……”
“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没必要那么委婉,就是很蠢。”闻人瑛斩钉截铁地盖棺定论,“我以前总是给他制造一些更多的‘麻烦’。”
“你觉得他是讨厌麻烦的人吗?”
“难道会有人不讨厌?”
楼知秋摇头,“他很少对事情的琐碎程度做评价,我是说,他是一个有事就会做的人,不会花时间去想讨不讨厌。他也不喜欢评价别人,他只讨厌一种人,那种对别人有坏心思的人。”
“你很了解他?”闻人瑛打量地眯起眼。
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谦虚,“算是吧。”
“他很关心你,哥们,而且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那样的关心。”
“他关心你的生活,你的未来。他想做一个朋友能为你做的事,就这么简单。不要把它想得那么复杂。”
“而且,他也很喜欢曾经你们一起打职业的经历。”
听到这句话,闻人瑛的眼睛亮了,“真的?”
楼知秋点头,“直到现在他都经常看你的比赛,但他复盘你的时候,总比面对别人都更挑剔。”
就像,他们还是队员一样,庭雨疏依然为他负责。
当看到闻人瑛打得不好的时候,庭雨疏依旧是习惯性蹙眉。
“比对博星川还挑剔?”不知为什么,闻人瑛心中燃起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毕竟,博星川是和庭雨疏真正一起夺冠,最后分享胜利果实的人。
“是的。”
老实说,庭雨疏似乎和博星川对他一样,两个人都对彼此有一种微妙的敌意,看到博星川失误,虽然不至于落井下石,但总归是有点喜闻乐见的愉悦。
闻人瑛心放了下来,沉默着没说话,但脸上的神情显然轻松了几分。
其实站在楼知秋的角度看,那件事既不是闻人瑛的错,也不是庭雨疏的错,他们没必要弄得这么别扭,但是他不能说,旁观者的立场最好保持沉默。
“但是他现在不想搭理我。”闻人瑛认真地苦恼。
也许真的像庭雨疏说的,一切都过去了,人们要向前看。
楼知秋几乎有点发指,“你有没有想过是别的原因呢……比如他觉得是你不想搭理他?”
旁观者觉得他不能保持沉默了。
别扭,别扭的两个人!
“开什么玩笑?”闻人瑛有点激动,觉得楼知秋说了句蠢话,好像这种误解很冒犯他一样。
“就比如你为什么要叫我出来,这种问题,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楼知秋虚弱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