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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得算很早的,经费充足,目前还处于公费旅游的阶段。没有入围赛的压力,因为联盟和官方主办都还有一些活动事项,暂时也没有训练的压力,主要是提前过来习惯生活作息。
“正式训练还要一个星期,要等主办安排的其他杂事办完,俱乐部组织了赛前的旅游,让大家先适应一下当地的环境,调整心态。换句话说,现在还在放假。”
楼知秋耳朵动了一下,他总觉得“放假”这两个字还有别的深意。
放假意味着,还没有进入正式的工作状态,意味着……还能做一些赛间不被允许的事,比如像博星川那类去泡吧的,刚才楼知秋在楼上看到好几个职业选手。
想到楼上那种纸醉金迷红男绿女的氛围,楼知秋觉得有点热,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
他的喉结上下一动,在半途被庭雨疏的手指截到。
庭雨疏好像对他的喉结很感兴趣,靠在他的肩旁边,用手指玩弄,接着又贴着他的脖子往上,轻柔地摩挲他的下颔线,抚过他的耳垂,然后手指伸到了他的发里。
发根被拨动的感觉,让楼知秋被接触的部位一阵酥麻,庭雨疏反复地抚摸他的耳后,温柔又煽情暧昧。
坏了,真的喝醉了!
楼知秋觉得不能这样放任无序下去,他总是把庭雨疏的健康放在第一,最好还是给庭雨疏先解下酒,或者弄点别的东西给他吃。
在庭雨疏的手指划到他的领口时,楼知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要玩。”庭雨疏喝醉了酒,命令说得像撒娇。
好吧好吧,楼知秋无奈,庭雨疏想要什么,他不会给呢?他当然只能顺着,于是松开了手。
庭雨疏觉得不尽兴,“把扣子解了。”
楼知秋听话地把衣扣从上往下解开,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一只任人宰割的鱼。
不知道是不是庭雨疏喝醉了脾气变得有点不好,他折腾得楼知秋够呛,无理取闹地这里拧一下,那里扯一下,像小孩玩玩偶一样,捉弄得楼知秋叫苦不迭。
而另一边呢,他又几乎靠在楼知秋的怀里,光洁的额头不时地蹭着楼知秋的耳朵,若有似无地吻着楼知秋的脖子。
楼知秋本以为庭雨疏只是想把他当做毛绒玩具一样玩玩,不知什么时候,庭雨疏的膝盖嵌进他的一对膝盖间,让他分开了腿。
嗯……?
庭雨疏的手指像绒花一样轻盈而温柔,从峭壁上一路飘下。
“唔!”楼知秋被意外而敏感的袭击惊得呛咳一声,全身的肌肉一瞬间发力僵硬。
庭雨疏安抚性地轻吻他绷紧的脖颈,如花瓣一样飘洒在人身上,又轻又软,幽香如兰。
楼知秋想要握住庭雨疏的手腕,被他用手背打开,于是只能把手撑到一边,尽量保持体面的神情。
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也动摇起来,显然正在经受一场非人的折磨与考验。他微昂起头,下颔的线条绷得很用力,气息紊乱。
庭雨疏倒是很放松,似乎在折磨他这件事上得心应手,又十分热衷。
“你身上好香。”庭雨疏在他颈边躺着,很温顺的模样,鼻尖挨着他的耳朵根轻声说。
“什么?我?”楼知秋愣了愣,他想到了,“是博哥身上……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