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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你一个人承受这样的压力。”
这话楼知秋又不爱听了。“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
“你要听什么?”庭雨疏从善如流。
“说点好听的!”
庭雨疏低头沉吟,夜色袭人、凉意如水的初秋夜里,黑影攀附着窗台,平淡温和的声音涓涓如细水,“夜幕初降,你就已那么明亮。我思忖,你的墙壁是否孕育着黎明。”
他望着深浓的夜幕,星子萧疏,街道灯影婆娑,树叶沙沙。
“我借街上的灯光推敲我生与死的诗句,宽阔和逆来顺受的街道啊……”
楼知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那声音漂洋过海,却清晰生动,“你是我生命所了解的唯一音乐。”
庭雨疏正看着街道上那盏温柔而胆怯的灯光,此刻像铃铛一般闪闪发光,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醉人的深夜里。
楼知秋下了比赛,总觉得有什么人老盯着他看。
他循着感觉望过去,看见一个男人正打量他,眼眶很深,但不似日耳曼人那么锋利的五官,有着印第安人的特征,看上去湿润的眼睛有着别样的忧郁,嘴唇饱满,眉眼深刻,典型的拉丁裔人。
见到楼知秋的目光,那个男人并没有立刻移开视线,而是坦然地望着他,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很干净单纯的眼神,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湿润,总让人疑心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楼知秋认出了他,是庭雨疏以前在hfv时的辅助gatsby,但后来转线打了ad,不过不在hfv,而去了其他队伍,也是这次s赛的北美三号种子。
他没听庭雨疏和他说起过这个选手,因此准备礼节性地报以笑意,但招呼还没打,那名选手便移开了视线。
正巧这时候niels又来了,揽着他肩膀开始说笑。
想到上次niels说庭雨疏看不上辅助,“niels,gatsby和tg有什么过节吗?”
niels愣了愣,“啊?过节?”他费神地想了想,似乎是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与其说过节,不如应该说是情感纠纷吧……”
niels没注意楼知秋表情微妙的变化,继续说道:“我不太了解究竟怎么回事,s11时我们情况不是很好,后来gatsby离开了,官方的说法是想出成绩,你也知道辅助换线ad很少,通常只有ad退居第二打辅助,他应该是很坚决。”
“不过我听俱乐部的人说gatsby,似乎是之前追求tg,但是tg不领情,你也知道他的……听说很伤gatsby,让他大受挫败尊严扫地,所以才连辅助都不玩了。所以我一直以为tg不太看得上辅助,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有点邪门,应该没有传言那样……至少应该不是这么罗曼蒂克?”
“算了爱情的事情我也不懂……你想知道具体情况,去问t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