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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你真甜啊。你特地叫住我开解我的吗?”
“我也不确定,知秋说你们最近压力都很大,所以想问问你。”
燕从枫为他的偏爱得意,“那你就不管球球了?”
唐水攸笑容勉强了一点,“现在怎么轮得上我管他。”他想起早餐时庭雨疏落在他脸上的目光,那时他感觉到,心念电转就明白缘由,又不便回视过去徒增尴尬,只好当做毫无所察。
“虽说这样,要是比赛中有什么想法,你还是应该找庭先生多聊聊,他应该很愿意从中协调。”
燕从枫点点头,很快又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他愿意?”
唐水攸奇怪地看着她,“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不是吗?”
“不是,额是的,啊不,”燕从枫颠三倒四地说,“我就是想问你怎么知道雨神很温柔的,他刚才明明都没怎么说话,你知道周尧那小子第一次知道球球和雨神在一起后,立马拉着我问是不是球球强迫的,还要去打抱不平!”
“而且他今天格外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没睡醒。我还以为你要觉得他不近人情。”
“……”格外冷漠的罪魁祸首沉默,唐水攸叹息,“因为知秋的态度。”
燕从枫显然没明白。
唐水攸细心地道,“每次我们讲到有趣的地方,知秋总会下意识先看庭先生一眼再笑,你几时看他这样过。”
无论有什么有趣好玩的,总要第一个和对方分享,让对方和自己一道感受这份愉快。
这不仅是一份默契,更是一种信赖,信赖他能够理解自己的喜悦,持有这份无需言明的默契,与自己一同分享快乐,不怕他不理会自己的热情,不怕他会坐视不理让自己难堪。
楼知秋把自己心里最柔软,脸皮最薄,最怕遭人耻笑的那一块给人家了。
经唐水攸一提醒,燕从枫迅速回想,迭着的手臂收紧,拍了拍栏杆,“对哦!”
楼知秋看上去和谁都能交朋友,却是个难交心的主,向来是肯对人热忱,却不喜欢别人的回应,让他去向别人索求什么那才是要他的命。
可庭雨疏从来是沉默的人,多少让人感到难以相处,但楼知秋却给予了他这份近似依赖的信任,在与他人相处时,两人间不足为外人道来的亲昵自然地流露。
燕从枫心里忽然有些奇怪的滋味,问唐水攸,“你还记得咱们高考完一起去爬山吗?”
“嗯?记得。”
“那次迟间说了一些话。”
“啊……你说这个。”唐水攸轻叹,“你把他的话当真了吗?”
“其实我后来想想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