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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近来训练压力日益增大,她不敢有一丝一毫松懈,她怕被比下去,因为性别,她和其他人的区别是如此明显,只要她稍微一掉链子,性别就会是她的原罪。
没有别的原因,就只是,“女人就是靠不住嘛”,这样粗暴地为她盖棺定论。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和她共事的又全部是男性,更进一步加深了她的敏感和焦虑,以及孤独感,甚至让她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抵触,她不知道是抵触其他人,还是抵触自己。
“姐姐,我生理期紊乱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燕从枫倍感丢人,“我好担心……”
生理期带给女性的,不止是疼痛,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焦灼,好像这期间的事情,怎么做都做不顺,自己的能力也好像因为不断失血而打了折扣。
楼简文拉着她坐下来,“肚子痛吗?”
燕从枫摇头,“我吃过药了。”
她沮丧地说,“我就是觉得我很没用……我觉得我好像真的比他们弱,为什么只有女人会有月经,为什么只有女人会因此虚弱而痛苦。”
这些苦恼他没法和身为男性的队友说,压力到了这种程度,她终于体会到性别给她本人带来的不便,让她不由得思考,难道女性就是不合适吗?
楼简文把她揽到怀里,抚摸她的额发,“因为担心体力不够拖后腿吗?”
燕从枫点点头。
因为这个原因,她才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但她最近真的觉得太累了,她害怕在正赛时掉链子,其实之前她的这些异常已经被楼知秋察觉到,提醒她保持足够的休息,但反而没有训练疲惫到沾着枕头就睡,她就感觉无穷无尽的焦虑。
“小枫,就身体素质而言,黑色人种被认为得天独厚,但他们并没有成为最高贵的阶级。”
“有色皮肤的区分,与男性与女性在社会概念上的分别,都是同一种游戏,这种游戏,和你个人无关,你不需要证明你没有劣势。”
她的笑意一如既往从容,“如果你会成功,不会因为你补足了这个劣势,如果你会失败,也不会因为你存在这个劣势,你的强大之处别有所在。”
燕从枫被她一句话说打动,滚到楼简文怀里,挨挨蹭蹭,“姐姐,姐姐。”
楼简文被她蹭得痒,轻声笑了几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燕从枫的脑袋蹭一下支了起来,目光有点惶恐,“你放过我吧!”
楼简文失笑,“我还没说你就知道?”
“你肯定又要让我给燕筱竹打电话。”
她直呼燕筱竹大名,毫不掩饰地表达反感。在菊姨面前她不敢这样,但是楼简文跟前却不需要在意这些,楼简文对她和楼知秋一向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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