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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放了我吧……”,姑娘还在无助地祈求着。
徽王用两个指头夹住那雪峰上挺立的粉红乳头,来回撵动;而抚摸姑娘脸蛋的那只大手已经从上开始想平坦的腹部进发了。
姑娘已经知道命运不可能为自己的祈求而改变,“流氓,畜生,……”,只要一个普通农家姑娘知道的骂人的话都放了进去,可是这只能增加徽王的性趣!
“骂吧,使劲的骂……,我就喜欢刚烈的女子,何况还是格处女呢!哈哈哈……”,虽然大声笑出,但那空洞的笑声标明徽王一直纵欲过度,中气不足。
徽王抚摸姑娘腹部的大手已经伸到她双腿间,虽然姑娘很用力地加紧双腿,但在那两个妓女的帮忙下,徽王很轻易地就分开姑娘的大腿,指头开始在粉红的小穴外打着圈。
不知道是痒还是有另外的感觉,姑娘已经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那是徽王这样纵情声色的老色鬼的对手。
奇怪的感觉加上无限的害怕,姑娘已经忘记了漫骂,而是无助的叫喊着:“娘,救救我啊!娘……”
徽王本想多逗玩,但身不由己,“你们两个将她的腿分开”,然后匆忙伏了上姑娘身体去。
胖妓女用手指分开姑娘的小穴口,徽王扶稳自己的肉棒,对准姑娘的小穴。
肉棒头部上下摩擦着姑娘的小学口,那里已变得湿润,润滑液不断排出体外。
此时,徽王兴奋无比,亢奋的、狠命的插入,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噗嗤”一声,全根浸没在姑娘的小穴中。
“啊!……”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无法忍受住那一瞬间的痛楚,面部肌肉扭曲,痛苦满面,泪水顺着脸两边淌下。
姑娘的双手掐住床单,全身似抽筋般,那是少女被破身必经之路。
徽王喜欢的就是那瞬时的感觉,能感觉到姑娘的穴壁在一刹那的收缩,夹住他膨胀的肉头,那种小穴想要紧闭,却被自己的龟头塞满整个阴道的感受,无法收缩的阴壁,只能如此夹住他的阳具,那种征服女人的感觉比杀死一个大敌还要来得爽。
“……,痛,求求你,拿出来,求你……呜呜……”,姑娘无助地哭叫道。
一阵委屈、一阵无奈、一阵悲愤,使姑娘伴着处女鲜血的流失而滚下了伤心的泪水……
痛楚过后,却是一些姑娘始料未及的情况,随着处女撕裂时疼痛的消失,随着徽王肉棒在小穴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抚摸、揉搓、吸吮得充血隆起,随着……
这一阵阵的刺激终于激发姑娘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交合的美妙旋涡。
胖妓女此时已褪下罗裙,伸出滚圆雪白的手,扶住徽王身子,不禁笑道:“王爷怎地如此争色?何不慢慢调清?”
徽王正忙着宣淫,怒道:“放肆!”
两个烟花女子对视一笑,胖姑娘还伸了伸舌头。
在徽王那声喝叫中清醒古来的姑娘,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大声哭叫起来。
徽王用双手抱住她的脖子,一边在她的嘴上脸上狂吻,一边身子大动,肉棒在小穴中急速地抽插,不住宣淫。
胖烟花女子大声道:“王爷果然虎威……”
胖烟花女子一句话未说完,徽王忽然如漏气的气球,伏在姑娘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榭寝内一片寂静,只有徽王的喘息和姑娘的哭声。
稍停,徽王从姑娘的身上跌下来。
“啪”地打了姑娘一个耳光,骂道:“丧门星!哭得本王定力大减!本王兴犹未尽,说不得只好留你在夜中慢慢消遣了。”
徽王转过头望着胖姑娘道:“来吧。乖乖。该你服侍本王了。”
胖姑娘尴尬地笑道:“王爷还能再战么?”
徽王笑了:“你以为本王战败了么?好戏才开场哩!”他说着从枕下摸出一个固定在皮套上的细长硬物。将皮套套在身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