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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只要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行,甜点就甜点好了,总比苦的酸的辣的,强多了不是?
许慕言低头喝粥,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他猛然抬头问:“师尊,这粥该不会是您老人家亲自煮的吧?”
“喝粥也堵不住你的嘴,是么?”玉离笙冷冷哼了一声,顿了顿,又道,“你喊谁老人家?”
许慕言:“……”
行吧,行吧,这还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玉离笙见徒弟低头继续喝粥,忍不住又道:“你就,没什么话要同为师说么?”
难道小徒弟不应该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眼泪汪汪地跪下来,哽咽着说“师尊真好”,“多谢师尊”,“徒儿真是太感动了”。
难道不应该说点这种话吗?
谁曾想许慕言满脸疑惑地抬头,试探性地问:“师尊,放米入锅前,锅子有洗干净吗?”
玉离笙:“……”
拳头一攥,好想打徒弟是怎么个回事儿?
“重说!”
冷不丁被师尊厉声呵斥了一下,许慕言浑身一哆嗦,绞尽脑汁想了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地问:“淘……淘米了没?”
玉离笙:“……”
“把嘴闭上,为师没问你,你就不许再说话!”
玉离笙气得要命。
人生第一次给徒弟煮红糖米粥,煮得好辛苦的。
他又不会做饭,不会淘米,不会洗锅,不会生火。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米粥熬好。
甚至都细心体贴到,放了很多红糖进去。
结果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徒弟一点感激都没有。
甚至还怀疑他是不是在粥里下毒了。
玉离笙心道,煮粥的时候的确没想起来,以后再煮的时候,他会下点魅药进去的。
当即转身便往外走。
哪知才走了几步,就被一双手臂,从背后揽住了腰肢。
“师尊,我第一次喝到这么甜的米粥,真的太甜了,谢谢师尊。”
许慕言两臂环住了玉离笙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后,心惊胆战地说,“师尊,不生气了,咱们和好吧?好不好?”
玉离笙原本还想寒着冷,狠狠冷落徒弟几天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徒弟娇娇软软的声音。
突然之间,他没了脾气。
心头火来得气势汹汹,去得悄无声息。
许慕言是第一个,能轻而易举就能化解他怨怒的人,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看在你主动向为师认错,昨晚又卖力侍奉为师的份上,为师就宽宏大量地原谅你了。但再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