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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当年的自己,有点可爱、有点幼稚,还很要面子。
收到通知书后,我研究了一遍后,偷偷的跑回家拿了户口本,伪造了父亲的签名,一个人去办了助学贷款证明。
这些事情只有表妹一个人知道,8月底的一天,表妹一人送我,在我即将上车的时候,她把攒的零钱一股脑的塞进我的背包,红着眼睛说,哥,去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啊,可能的话给姨夫姨妈也打个……我不辞而别,在有点凉的秋雨中,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在置办好生活必需品后,身上的两千多块钱只剩下不到一千五,这是我未来的生活费。
于是,我又申请了一个维护性质的勤工助学工作,每周只需要工作两三个晚上,一个月400块钱,温饱之余还有点结余。
我很庆幸,自己有三个很好的室友。
老大东北大汉,是个话痨;老二西北人,一双小眼睛总是让人觉得色迷迷的;老四是浙江人,说话软绵绵的有点娘……与顾萱的初次见面是在开学不久后的同乡会上,她正好坐在我旁边,齐耳短发,脸蛋儿有点圆,左下巴上有一颗淡淡的黑痣。
跟我不一样的是,顾萱的性格很外向,她不时的跟拘谨腼腆的我说话。
我从来没喝过酒,可在顾萱的怂恿下,忍不住的喝了两杯啤酒,然后便满脸通红的趴在了桌子上。
聚会结束的时候,我清醒了一些,只是有点尴尬的是,我只能在通讯录的A4纸上写上宿舍的电话。
“你没手机吗?”顾萱在旁边问道,喝过酒的她圆润的脸颊泛着红晕。
“没钱买……”我讪讪的回道。
我俩并肩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微凉的夜风冷却着我滚烫的脸。
月亮很圆,路灯的光线昏黄。
我们俩的宿舍离得比较近,相隔一幢楼。
她站在楼下,嘴角微翘的笑着,“我上去了,记得常联系啊……”我目送她很优雅的走进了大门,直到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大一的我很忙很忙。上课、勤工助学的工作,甚至周末也会去兼职,或者家教或者发传单,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十一放假的前一天晚上,我接到了顾萱的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哦,不,这是初识以来我俩的第一次联系……“明天大家一起去玩吧!”她的声音清脆中夹杂着些微的沙哑。
我知道所谓的“大家”很可能就是在同一个城市上学的高中同学。
我犹豫了一会儿,心里想的却是十一假期每天100块钱发传单的工资,最后拒绝道:“我假期里有事,你们玩儿吧。”顾萱对我的拒绝很不解,嘟囔了一句“那以后再说吧”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两点左右,我还有两百多份没有完成。
天气很热,从学校带的一壶水早就喝完,我抽空到旁边的报刊亭买矿泉水。
在我仰头喝水的时候,有人突然从后面拍了我的肩膀,吓得我一下子将水呛进了鼻子里,弯下腰猛烈的咳嗽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是顾萱的声音,她一边轻拍我的后背,一边道着歉。
放在脚下的传单淋上了水,我顾不上跟她说话,赶紧拿起来在衣服上擦干净。
“你……你在发传单?”
“恩……”我低着头擦着传单回道。
然后便是沉寂,这种沉寂持续了好一会儿。
“你还有多少?我帮你吧!”
我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洒满阳光的她的脸。
“不用……你怎么在这?你们不是去玩了吗?”我推辞着。
“坐地铁到这转车,我去里面上厕所了!”她指着身后的中央商场说道。
“那你赶紧走吧,他们还在等你吧。”
“没事,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走。”打完电话,她便从我手中“夺过”一大半的传单,调皮的眨着眼睛说:“走啊!”那天的阳光很明媚,天空出奇的晴朗,蓝的如同一片靛青染成的幕布。
她微昂的下巴上的那颗淡淡的痣,是那么的可爱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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