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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腿再张开一点。”
低沉的声音让这话听上去更加羞耻,新乐微微屈起双腿,让谢湘动作更容易一些,心里既希望他快点涂完,又有点留恋身下的手指。
谢湘的手指在温热狭窄的通道中进进出出,把每一寸能到达的地方都摩挲了一遍,又特别照顾某个地方,反复揉按,引得新乐娇喘连连,呻吟不止,哪里还是在涂药啊。
“宝贝,你是不是动情了,为夫感觉你的小花儿紧紧吸着我的手指,不让它们走,你说我该怎么办?”
新乐看见谢湘目光深沉,拼命摇头,断断续续道:“不、不行。今日……真的……不行,我……不要了。”
“别怕宝贝,我不进去,就用手指帮你摸摸好吗?”
新乐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湘点头嗯了一声,
谢湘吻住妻子,加大手按压指力道,大拇指则揉上花蕊。
一日之内被要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新乐,此刻身体依旧敏感,在丈夫灵巧有力的手指撩动下,很快又攀上顶峰,蜜穴痉挛,幽径收缩。
谢湘抽回手,抱住新乐继续唇舌交缠,深吻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她。
新乐轻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靠在谢湘胸口幽幽抱怨道:“明明今天已经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这样呀。”
“没办法,男人都是禽兽。我确实是真的想给你上药,但是想摸你想看你欲仙欲死也是真的。你生我气吗?”
“不生你气,你是禽兽我也喜欢的,而且也没强迫我什么。”新乐环住谢湘的腰,娇滴滴地回答,让谢湘心花怒放。
低头看看丈夫胯间隆起,又担忧地问道:“但是你自己怎么办呢?我是真的没精力了。”
“今日本已纵欲过度,不能再由着这怪物胡来了,你别理它,过段时间没趣了它就老实了。难受归难受,总得让它听我的而不是我听它的吧。”
谢湘的话把新乐逗得掩嘴娇笑,“你怪它干什么呀,还不是你咎由自取。”
二人黏黏糊糊温存了一会儿,谢湘体贴地叫来下人端来清粥小菜,把腹中空空的新乐喂饱之后,抱着她一起入睡,一夜安眠。
新乐休养了两天,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谢湘果然遵守约定,这几日都只是夜夜搂着新乐入睡,并没有再要求行房。
只是每日入睡前都一定要给新乐涂药,弄得两个人都兴致高涨,却又不能做满全套。
新乐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折磨自己,竟然乐此不疲,手法也是花样百出,却不再像第一晚,一直弄到新乐爽快了再罢手,而是每次都恰恰卡在即将高潮之前嘎然而止,恶趣味至极。
然后谢湘自己也顶着直挺挺的玉柱强忍着不管,抱住新乐睡觉的时候任由胯间怪物戳在人家身上,搞得新乐心猿意马,想碰又不敢碰,别提多难受了。
这番损人不利己的作为,无非是为了想让自己主动求欢罢了。
哼!
越是想让我跳坑,我就偏偏不跳。
新乐心中暗暗下决心,要和谢湘比一比谁更能忍。
“今儿不用上药了,已经都好了。”
当夜沐完浴后准备就寝前,新乐先下手为强,不给对方机会挑逗自己。
“你怎么知道都好了?你自己看过了还是给大夫看过了?”谢湘笑眯眯反问。
“……好没好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感觉已经不肿了,也不觉得疼了,自然是好了。”
新乐打定主意不吃他那套,也不与他争论什么看没看过。
“自己说了算那这世上还要大夫做什么,你觉得好了,我觉得没好,要是你一定要说好了,那就找个大夫来看看,大夫说好了那我就不给你上药了。”谢湘背负双手,面不改色地说着他的歪理。
“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就是大夫,再说那儿是能随便给人看的嘛。”新乐皱起眉头,有点不高兴。
“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本座也不太乐意自己夫人让别人看了去。不如这样,为夫勉为其难来替你看看。习武之人,跌打损伤常有的事,处理这些外伤都是内行,好没好我还是能看明白的。”
新乐看着丈夫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刚要开口驳斥,转念一想,他这几天都坏心眼地挑逗自己,暗暗与自己较劲看谁先忍不住开口求欢,此刻不正是个机会吗?
虽然羞人,但横竖彼此早就坦诚相见了,被看看也没什么,但是就谢湘那个色欲熏心的样子,看了还能忍得住吗?
于是改口道:“行啊,看可以,但是不能碰。”
谢湘看妻子神色变幻,心里已经知道她的小算盘,冷笑道:“夫人既然说自己是大夫,难道不知道触诊吗?皮肤红肿,不碰一下怎么知道病人是疼是痒?”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要触诊你拿圆针?针就行了,总之不能用手直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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