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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乐气得不行,抓住某人胳膊狠狠一口咬了上去,把谢湘疼到“嘶”地皱眉惨呼,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把妻子抱起来和自己换了个位置,坐到石头上将她搂在怀中拍着背心安抚。
“好好好,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们这就解毒,宝贝帮为夫把东西拿出来。”
小公主低下头去,窸窸窣窣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擎天一柱取出,双手握住,自顾自上下抚弄。
只是她这小猫一样的力道,又没点花样手段,自然是摸不出什么来,某人只是眯着眼睛享受爱妻小手侍弄,舒爽了轻哼两声以示赞许,不够味了就抓住她粉臀娇乳揉捏两下。
手里套弄许久,也不见这灼热之物有蓄势待发之意,就只头顶上冒些水,滴下来流了自己一手黏滑。
轻触那出水的小眼,倒是把它激得微颤,摩挲菇头亦令某人蹙眉动情,只是新乐于性事上远远不如谢湘有耐心,认真忙了许久也没结果,到最后不耐烦地发起脾气来,把手心精水都抹到谢湘衣服上,抱住他的腰撂挑子不干了。
“就知道会这样,妙妙做什么都好,唯独对你夫君,真是没耐性。既然如此,你可不能再怪我欺负你,你知道的,让我来,必是要让你羞耻难忍的。”
话音未落,谢湘便在新乐怯怯的眼神中单手托起娇妻雪臀,另一手二指刺入穴中,毫不留情用力抠按。
“啊……别……”
新乐浑身似电流窜过,被他按得一个激灵,想要争辩已是不及,只能抱紧对方任他玩弄。
里面被摁得爽快,阴蒂也被蹂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腿乱踢起来,全被谢湘无视,一门心思折磨老婆下阴。
某人一手玩弄妻子,一手极速套弄自己阳根,中途抱起新乐,把她捏在手里像个什么物件似的,用她的下阴摩擦自己龙阳,又把她转个身夹住她双腿,嫩臀抵着自己下腹,阳根在她腿间进出磨弄,刮着她的阴部,颠弄了半天,突然把人抱起,扶着龙阳把毒精全射到地上。
新乐还以为这就完事了,正准备休息喘息,却又被人打横抱在腿上,低头咬住胸口乳头,手插进阴道里继续狎弄。
赤条条地像个玩物一般,仰面对着水色晴天,飞鸟白云,身体却在人家嘴里手里,被摸得高潮连连,快意袭脑,嗯嗯啊啊地话也说不清。
那大手粗暴地揉搓阴部,手指在阴内发威,掌根摁着花蒂磨弄,蜜穴口和决了堤一样,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冒,弄得二人身上湿了一大滩。
小公主最终被闹得手脚无力,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夫君……嗯……呜呜……难受……”
谢湘抱紧她,手指还在里边抽插搅弄,沉着嗓子在她耳边问道:“我也难受,想进去。可是我身上说不定还有余毒,你怕不怕,不怕我就进去。”
新乐浑浑噩噩擡头看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是无尽的爱欲。
“不怕的,我喜欢你。”
谢湘胸中情潮沸腾,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抱起双腿分开往上一擡,穴口对准胯下龙阳,再放下去,狠狠顶到娇妻体内深处。
“骗你的,那酒我只喝了一口,看到那个妖妇出来就已经用内功逼出去了。你给我清的那些也只是些余毒罢了,射了一次现在早干净了,后面的都给你。”
被亵玩了半日,终于阴内撑满,阴阳交汇,小公主反而不哭不闹,搂住丈夫,乖顺地应和他的抽插,趴在他肩上一声声包含情欲的娇吟都送进他耳朵里。
夫妻俩成婚以来,在性事上总是一方孜孜索求一方含羞退让,却又总是圆满惬意,从没有半点的不快乐。
连谢湘自己,也未曾料到怀里这个文雅的小公主会在他手里变成红颜欲海,让他沉迷至此,越是这样疯狂占有她,越是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谁中了谁的迷毒。
两人幕天席地尽情云雨一番,完事了娇气的新乐又两手一摊,什么都不干,只推说累,扫尾的事全交给某人,连衣服都不愿自己穿。
回到留春阁沐浴更衣,宴席中途就溜号的秦冼,舔着脸来打听,两人皆是无语,不约而同叁缄其口,什么消息也不告诉他。
慧梦叁人终于团聚,与沉勤思一道来向新乐作别。
“多谢沉道长相救,若不是有道长相助,恐怕真要九死一生了。”
“哪里哪里,贫道不过是略尽微薄之力,便是没有殿下嘱托,也不能见死不救。”
新乐谢过沉勤思,转而对慧梦等人面色歉然道:“对不住,没法帮几位师太将令师叔魂魄释出。”
“妙娘说哪里话,我们谢你才是,若非你临危出手,只怕无人可以生还。”
回想起当时惨状,众人不禁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