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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谨高兴得跟什么一样,“夏夏这姑娘就是好,不愧是我喜欢的,你抓紧啊,趁着这个机会把她追回来。”
傅时律手掌遮住眼帘,然后往下抹了把。
眼里的锋芒和疲惫,都被恰到好处地遮掩起来,这儿没有第二个人,但哪怕是这样,傅时律都不愿意让情绪外露。
如果没有温在邑这档子事,她会站出来替他发声吗?
他猜,不会。
傅时律挂完电话后,站起身来,水哗哗地淌落,在他壁垒分明间划过一道道沟壑,他随手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
水渍并没有擦干,浴袍被紧紧地吸附住,傅时律发尖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个不停。
他给盛又夏发了条消息:“接个电话,商量下怎么合作。”
盛又夏看着屏幕上的这行字,回了个行字。
但傅时律依旧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要是不答应,你会对我落井下石吗?”
盛又夏坐在车里,温在邑回来的飞机刚落地,她正在等他。
“怎么样算落井下石?”
“跟记者说,我确实说过那些话,甚至添油加醋一番。”
盛又夏想都没想过这事,“傅时律,我给的提议是最好的,你要是还没想好,那就再想想?”
“我想好了。”
他没再说什么,就挂了。
温在邑从机场出来,所有的行李都让司机搬到了另一辆车上。
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有司机接你啊,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那可不行,你接的是我这个人,我迫切地想见到你。”
盛又夏开车将温在邑送回他住的地方,两人还没下去,就看到有人走了过来。
外面昏昏沉沉,就连人的面孔也不能看清楚。
温在邑看到是温母,便要解开安全带下去。
但温太太已经径自来到盛又夏这边,一手撑着车门,面色依旧是阴鸷难看。
盛又夏落下车窗,打了声招呼。“阿姨,您好。”
温太太目光穿过她脸庞,睇落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在邑,回来了不先到家里一趟吗?”
“我刚落地。”
温太太一手滑到车门框处,这才看着盛又夏的侧脸。
“我听在邑说了,这次他出事是你不离不弃,还准备拿钱出来帮他。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
温在邑听闻,事情明显有转机,他疲倦的脸上露出些笑意来。
盛又夏一手还圈着方向盘,不知道为什么,她听着这些话怎么这么不信呢。
果然,温太太还有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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