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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3章（第3页）
“就是不知道对掌门的心性有没有什么影响。”
大家都不禁叹了一口气。
漩涡刮起的风越来越大。
从七级，加强到八级，然后九级，十级，十一级！
天空风云变色！
云层聚集而来，堆积成了黑云。
黑沉沉的。
黑云中露出了一张脸。
那正是天道。
轰隆！
黑云之中砸了一道粗大的闪电。
重重地劈到了杨凡的身上。
杨凡没有动。
随后，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劈到他的身上。
他都一动不动。
这些闪电看上去很威猛，不过对杨凡完全造不成杀伤。
反而每一道闪电都带着天道之力，加快着他体内神性与魔性的融合。
这是天道在助他一臂之力！
“原来如此。”
杨凡抬头看着黑云之上的那张脸。
淡淡地开口：“你们果然有好几个人格，想夺舍我的是其中一个或两个人格，而有另外的人格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出手相助杨凡的，自然是另一种人格的天道。
天道之脸没有任何表情看着他。
闪电轰击了有十分钟。
终于，黑云缓缓散去。
天道之脸自然也消失无踪。
杨凡身周的巨大漩涡依然还在。
依然在吸收着灵气。
“灵气稀薄了。”
宋自明叹了一口气。
余大海摇了摇头，“原来，风云老人早就谋划好了一切，他之所以要把灵气送到人间界来，就是为了这一天！”
宋自明点头，“不错，现在掌门已经不属于任何修炼体系，也可以说，他可以属于任何修炼体系。他不是修士，但是他可以是修士；不是武夫，但可以是武夫。”
一旁的新晶缓缓开口：“他非神非魔，又是神是魔。任何境界在他的身上都会失效，所以他永远都不会达到合道境或者相当于合道境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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