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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下意识低头,“大爷您放心,我现在挺好的,一直在努力改变生活,等哪天真有迈不过去的坎儿,肯定跟您开口。”想了想他又问:“赵大爷,您当年跟我爸感情那么好,知不知道他出事之前家里有没有啥事?我听说他这辈子都没跟我妈吵过架,但那阵子好像有啥矛盾。”
组长的笑容忽然僵住,夹菜的动作也停了。常有本能地觉得他要说出什么内情,却见他目光转移到别处,感慨似的说:“啥矛盾都过去了。有时候当晚辈的不去了解长辈的隐私也是一种孝顺。来,侄子,咱俩一起敬你爸一杯!”
这杯酒下肚,组长面色涨起酒气,人也越来越像一个普通的老年人。他转移话题询问起住在家属房中的工友们都好不好。常有如实回答说:“都凑合吧。好一些的被儿女接走了,大多数勉勉强强混口饭吃,还有一部分都因为疾病早早去世了。”
组长随即表示自己想去探望健在的工友,问常有愿不愿意陪同。常有当然赞成,但他说现在家属房那片住得已经不归堆了,他也弄不清楚谁家在哪,最好让吴大叔陪着。
组长同意,随后打电话叫来司机,让他按照常有的要求去准备一些实用的礼物。俩人越说越起劲儿,最后组长竟然让司机把明天的行程都推掉,做出先去坟上祭拜常父再去看望工友的安排。
当晚,司机把常有送回到小卖店。常有躺在炕上,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反复琢磨着组长的那句话,“啥矛盾都过去了。有时候当晚辈的不去了解长辈的隐私也是一种孝顺。”
他确定组长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同时又陷入自我怀疑:这样去窥探一个历尽艰辛把我养大的人的秘密,真的对吗?
一个疯子
又是一夜煎熬,直到天亮时常有才感觉一丝困意,可他没时间再睡了。昨晚约定,今早司机过来接他去酒店吃早餐。
司机准时到达,在门口按三声喇叭。常有出门,看见门口停着的是一辆大型皮卡车。副驾驶的玻璃下滑,年轻司机转过脸来看他。谁也没说话,常有兀自爬上副驾驶的位置。
车子启动,向清晨欣欣向荣的城市进发。一路上司机始终看着前方专心开车,仿佛与车融为一体,没有对常有表示友好,甚至缺乏一些该有的礼貌。常有有意无意地观察着,看出他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神情和举止都非常沉稳,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
常有忍不住回想自己像这么大时候的样子,最后无奈地认识到即便现在这个年纪他也不及人家那种城府。他知道这源自于自己根本没见过什么世面。
三人一起吃过饭,再次上车,沿途停靠在各种店铺,把皮卡车后斗装满预订的鲜花、水果和烟酒。
大概四十分钟,车子驶进山区。组长按下车窗,享受般地呼吸着山里带有粮食芬芳的凉爽空气。路两旁的田地里农民正在收庄稼,不时可以看见蓝色的农用三轮车和红色的拖拉机在地头穿过,皮卡车路过时他们大都会停下来老远地张望。
在常有的指挥下,司机把车开上一条羊场小路,最后停在一个水泡子边上。水泡子北面是一片山坡,坡上长满黑松,在松林和水泡子之前是一片光秃秃的缓坡阔地,阔地上立着几个坟头,最下面的一个最高最新,坟前花圈闪耀着色彩。
三人把东西搬到坟前摆好,常有跪下对着石碑说道:“爸,妈,赵大爷来看你们来了。”
组长跪在常有旁边,将一沓黄纸点燃,而后扭开一瓶酒向常父常母敬酒,说了些思念的话。连续添加很多黄纸,组长又点燃一支烟放在砖头垒成的简易祭台上,情绪越发悲伤。
司机悄悄从后面捅了捅常有。常有意识到自己应该给组长留下一点私人空间,于是起身跟司机一起退到水泡子下面的小路上。司机递烟又点燃,依然没说一句话。
大概半个小时,组长自己下山来,三人返回城里到批发市场装上礼物,接上吴大叔,挨家挨户去探望工友。
礼物都是米面油蛋等日常生活所需。常有告诉组长工友们最需要的就是生活物资,给他们买什么滋补品他们也舍不得吃,都会拿到城里卖掉,得不偿失。为此,组长让司机多准备一些红包,每个红包里塞了一千元现金。
车子缓慢行驶,吴大叔和组长坐在后座闲聊。吴大叔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这可真是没处说理去,当年业务最次的人,现在竟然混得最好。瞅这家伙显摆地,要是国家不管,你都能整个坦克回来耀武扬威。”
组长皱眉,“我要是开坦克回来第一个把你这老不死的轰死,这么大岁数了没儿没女,全靠社会养活你。这不是给国家添麻烦嘛!”
吴大叔瞪眼,“操!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我这身子骨儿可比坦克炮弹还硬实,有能耐咱俩比比谁能活,谁死在前头谁是儿子!”
常有没有料到这俩人会以这种态度相处,紧张地想着如何缓解。可转瞬他看见吴大叔笑了,组长也跟着笑了。组长把手跨过吴大叔的肩膀狠狠搂了搂,两人对视一眼,笑得更加大声。
那一刻常有才明白,这大概是只属于他们那一代人的玩笑。隐藏在这挖苦和讥讽背后的是一生都不会变的友谊,是一起奋斗过、无比了解对方、不分贫贱富贵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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