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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姐笑脸盈盈地站了起来,“我有点事去处理一下,你们小两口聊一会儿吧。”
她走出门,屋子里剩下夫妻俩。常有忽然不受控制地把田慧搂在怀里,“我就是想看看你。”
田慧的脸红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放下工具,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低着头说:“大白天的说这个干啥?”
常有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开口道:“我们别再这里干了,跟我回家吧。”
田慧傻了,那眼神明显是在问常有是不是疯了。然后不等她说话,常有又自我否认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下楼,钻进苍白的城市中。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想见田慧的原因是想抵消自己的罪恶感,可刚才说出那些话不但没有让罪恶感消失,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更加恶心。
他就这样往家走,感觉不到整个世界,好像正身处于一个充满白色的虚幻世界。在这忏愧和悔恨中,大娘的音容笑貌再次出现,好像冰天雪地中的暖阳,让他向往。
他清楚地想到,往后余生可能都要受这件事情的折磨,可他没有想到更加现实的苦难已然悄悄降临在他的头上。
首先是第二天早晨,买房子的民工赶来,让他们一家赶紧搬走。常有问不是要说好要等到过年呢吗?民工说自己有事。常有说男子汉大丈夫说好的事就得照办。结果人家拿出购房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房屋所有人,并没有写搬离日期。常有只能自认看错了人,求人家宽限一天收拾东西。
当晚田慧回来。常有把事情告诉她。她苦涩地说道:“早晚都得搬走,兴许是人家有什么要紧的事呗。反正便利店也建完了,我们就搬过去住吧。”
他们收拾到半夜,然后去吴大叔家借三轮车。吴大叔得知情况后竟惊愕地哭了出来。
哭也没办法,他还是帮着常有一家把寥寥无几的家当送到便利店二楼,然后一个人骑着车往家走。临走时,他握着常有的手说:“没事儿一定常到叔这来看看啊!”
新家的第一夜,没有兴奋也没有欣喜,有的只是常久的哭声和常有的唉声叹气。那一刻他才体会到村子里一些老人不愿意跟儿女进城的原因。一个人对自己生活过的地方总是有感情的,那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牵挂,一旦离开,就好像树叶离开了大树。
屋子里充斥着刺鼻的气味,田慧打开窗户,冷风扫荡过后把屋子里变得冰冷。她把常母的遗像摆好,把被子铺在地上,简单整理一下,搂着常久睡下。睡之前她安慰常有:“别想了,房子已经是别人的了。这里比之前强多了,好好休息,把小店经营起来吧。”
第二天田慧继续上班,常久继续上学,常有在失落中振作起来拨打批发点的电话,让他们送货。忙活到晚上田慧进门,小店已经装满了基本的货物,干净整洁,琳琅满目,即便是田慧也说了那个形容词——温馨。
常久开心得不得了,虽然没有得到允许他不会擅自拿货物,但在这些崭新的货架里面转悠已经无比满足了。常有和田慧的心情也随之好转,咽下苦水,期待未来。
孩子睡后,他们坐在卡座前观看城市的夜景。田慧说:“你可要记得感谢姐啊,没有她的话你一定不能把这里整得这么好。”
常有心头猛一阵疼痛。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心依然在不由自主地期待坐在他面前的是大娘。炫目的霓虹中出现沙滩、椰树和海浪,大娘悠然地躺在沙滩上,旁边坐着的是赵大爷。她在干什么?有没有也在想我?她快乐吗?
接下来的一天是从美好中开始的,一个顾客过来买了一瓶饮料一盒香烟,二十几块钱,是绿岛的第一笔收益。他把钱放进崭新的收银机里,看到抽屉的把手上拴着一个书签,上面是大娘清新的笔迹:加油哦,常老板。
然而到了晚上,又一场灾难降临。十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冲进便利店质问常有为什么没得到准许就用他们的房子。常久吓得大哭,田慧躲在一旁,常有跟人家讲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是不是有误会。
对方说房子是姓赵的借的,说用几天囤货,没说搞装修,现在已经有买主上门了,因为房子格局被改变过,买卖催了,让常有赔偿损失。说完,这些人粗暴地推倒货架,推搡常有。常有只好给赵大爷打电话询问,电话却是始终打不通。他又打大娘的电话,同样处于关机状态。
被逼无奈,他拿出合同试图寻找可以使用这座房子的证据,结果不但没有发现证据,反而看到合同上一个致命的条款。便利店装修费用总共三十万,经营方前三个月每个月的营业额需要达到五万,否则投资作废,常有需要偿还三十万欠款。
当初选择这里是为几年后住户满了以后打算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每个月的营业额达到一万块都困难,更别说五万了。
没能拿出证据,那些人不由分说地把常有他们赶到门外,然后把新进的货物全都抛到外面。田慧哭喊着捡拾,那些人却又冲到二楼,把他们的行李扔进雪地里,常母的遗像也在其中。
最后这些人抢走钥匙,锁死卷帘门。临走之前,领头的恶狠狠地对常有说:“看你这穷鬼也拿不出钱来,赔偿我们就不要了。但你要是再敢打这个房子的主意,我把你腿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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