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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不同于上次的掠夺,显得细密而绵长。
“还需要解释吗?”陆景渊声音暗哑,起身注视着那双此刻温软如春水的眸子。
几缕散落的长发落在陆景渊脸侧,又痒又烫。
“禽兽。”谢樽咬牙切齿,曲腿朝着陆景渊蹬去,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把人一脚踹进江去。
见陆景渊退开,谢樽也趁势坐了起来,只是手脚依旧虚软,像泡了半宿似的。
原本他以为率先禽兽的是他,如今看来不及某人一二。
没想到他在后头听琴时构想那些徐徐图之,循序渐进的缜密计划瞬间派不上用场了。
谢樽瞬间脸上发烧,要不是借着霞光遮掩,他宁愿立刻跳江游回去,让陆景渊一个人在这呆着
“你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放诞!”谢樽硬气道。
“嗯,下次注意。”
下次?已经没有下次了!
谢樽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起身捞起下落的发带,利落地将散落的长发再次扎起。
“等等。”陆景渊从袖中取出了什么伸手放到了谢樽眼前。
掌心展开,一支雕刻成了竹节样式的紫檀木簪静静躺在其中。
陆景渊上前两步,将木簪戴在了谢樽发间。
“你出门前拿的就是这个?”谢樽抬手摸了摸头上还带着淡淡体温的木簪问道。
“嗯,之前在岳阳赠的那支太过简陋,便换成这个吧。”
其实简陋都并非问题所在,只是他送那支簪子时并不纯粹,只是这种心思就不必言明了。
“咳咳,好吧,那你让一让,我划船。”
眼见天色近晚,要是再迟些,回到芦浦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不必,我来吧。”
闻言,谢樽投去了一个略感惊奇的眼神。
“并非难事,看上几遍也就会了。”
谢樽挑挑眉默认了,随后转头头就钻进了船篷,顺便将遮光用的帘布拉的严严实实,保证外面的人看不清一星半点。
那天回到芦浦的小院时已近子时,崔墨和田梦早已歇下,院中只剩下叶安和柳清尘两人在檐下对弈。
叶安对二人的晚归倒是没什么看法,甚至目光注视着棋局时,对他们一个眼神都欠俸,简简单单地就蒙混过去了。
倒是柳清尘投来的意味不明的目光把谢樽看得心下一虚,匆匆回了房,转瞬便熄了烛火。
时光飞逝,眨眼又是几天过去,前些日子镇里的热闹如朝露一般转瞬即逝,从四面八方汇聚在芦浦的的人陆续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