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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别说是他和赵泽风这种平日里不爱守规矩的,就连其他老实规矩的,只要见到王锦玉,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恨不得绕道走。
不过嘛,他和一般世家子弟一样,惹不起躲得起,也还算没什么问题。
但赵泽风可就不一样了,他可算得上长安城里的另一股清流。
他每次撞上王锦玉,都不愿意赔几句“是”或是“是在下疏忽了”这种场面话,硬是爱和王锦玉对着干,总是要呛上几句,说对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但结果通常都很悲惨,总是被王锦玉引经据典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一个人气得半死。
例如现在。
“好了好了,别气了,你之前不是说了吗,可怜他一辈子活的板正无趣,不比你恣意快活吗?你得同情同情他。”谢樽听完了赵泽风大倒苦水,开口安慰道。
“说得对,小爷我同情他,看在他活的这么悲惨的份上,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但若是还有下次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赵泽风气鼓鼓地说着,乍一看上去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十分可爱。
赵泽风比谢樽大上两岁,不过也只是刚过了九岁生辰不久而已。
有时谢樽却觉得,两人一道时,反而是自己更像个兄长。
“到了那时,就算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腐书生,我也能下得去手的!”
谢樽看着赵泽风大放狠话,压住了戳戳他脸颊的冲动,轻咳两声。
乍一看谢樽正认真听着赵泽风说话,眼神却有些飘忽。
其实还有一点他也搞不明白。
在谢樽眼中,王锦玉也实在算不上那种上赶着好为人师之人。
面对同一人犯错,他绝不会提醒对方超过三次,所谓事不过三嘛,若是实在无用,他也不会再管。
但他对赵泽风似乎格外关注。
谢樽已经数不清两人这是第几次掐在一起了,明明赵泽风从冀州来到长安也才三四个月而已。
而且……
谢樽将赵泽风好好打量了一番,对方言行举止是没什么变化,但一身衣饰可以说已然挑不出错处来了,看样子已经被王锦玉修理过一遍了。
“……”谢樽摇了摇头,搞不明白。
罢了,左右也没真的闹出什么事过,维持现状也并无不可。
“行了行了,没多久就要开宴了,你先去长春宫吧,我还得去看看殿下。”谢樽抬头望了望天,要不了多久便要道酉时了。
今天是除夕宴,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这群上蹿下跳的世家子弟才能一窝蜂地涌进皇宫四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