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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的早点摊子摆在街道中段,只有寥寥张小桌,旁边排了许多人。
而谢樽和赵泽风很显然是没那个排长队的耐心的。
于是,一直根在他们身后的沉玉熟练地排在了队伍末位,从腰侧的荷包中掏出了一串铜板。
等到谢樽和赵泽风在市集上逛了一圈,一人拎着一只烤乳鸽回来时,沉玉前面还排着一个人。
谢樽把手上的烤鸽子塞给赵泽风,然后蹭到刘家大娘身边笑着交谈了几句,成功让自己的馄饨里多加了两撮蛋丝。
“这两份一份归你,还有一份送回去给兄长吧。”谢樽把桌上的四份馄饨分了分,拨了其中两份放到了到沉玉面前。
“你的那份也带回府里吃吧,然后也用不着来了,算是给你放放假。”赵泽风站在一边插嘴,看着沉玉神色十分真诚。
“……”沉玉沉默地转头看了谢樽一眼,看见对方无奈地点了点头。
行吧,反正这两位总爱甩开自己四处游玩,还总要做点样子来蒙混自己……不过总归也没闹出过什么大事来。
“是,那公子小心些。”
沉玉一走,谢樽和赵泽风便对视一眼,然后快速出了市集,翻身上马向城外疾驰。
那装着馄饨的食盒拿在赵泽风手里,稳稳当当,半点不撒。
两人一路疾驰出城,最后停在了一片栽满杨柳的堤岸上。
春草绿绒,云树堆烟,草地上面缀着的细小花如同滚落的碎珠一般莹白。
馄饨和乳鸽子都还温热着,谢樽和赵泽风席地而坐,将那些刚买的吃食一一摆了开来。
谢樽一边吃着馄饨一边开口问道:“今天怎么不叫上锦玉和华年他们?”
原本他还以为赵泽风所说的打猎会和往常一样,相熟的几人聚在一起纵马郊游,再游猎一番,架火烧烤。
但没想到只有他们两个。
闻言赵泽风立刻翻了个白眼:“别提,提了我就来气。”
“王锦玉那家伙天天泡在大理寺里看卷宗,我可叫不动他。”
“至于贺华年可就更离谱了。”赵泽风说着,将手中鸽子腿上的肉使劲撕下,眼神凶狠,就像那鸽子腿是某人的脑袋一样,
“他居然说他今日与美人有约,没空理咱们。”
“天天抱着他那破琵琶吟风弄月,混迹秦楼楚馆,我看他都快记不得我们几个姓甚名谁了。”
谢樽耸了耸肩:“那倒不至于,上次沐休他不还邀请我们去看他新编的歌舞吗?况且平日里你和他也没少混在一起吧。”
赵泽风一时语塞,将自己手里的鸽子腿三两下吃完,眼神渐渐飘到了谢樽面前那只乳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