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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争斗,就谢樽从赵泽风那里听来的就不知凡几。
因为军务庞杂,并非所有将领的任免都需经过皇帝的案前,作为镇北大将军的赵磬,拥有直接封赏地方一些将领的权力。
军中有功当赏已是必然,但边境太平的年代里,积累军功可并非易事。
但可求的功劳少了,追名逐利者却是一个不少。
如此一来,自有有心人出手,自导自演。
故意挑起事端,再出手镇压已然是最常见的手段了,虽然齐王和赵磬治下极严,这种情况一经发现便是严惩,但依然难以遏制。
中正殿上不重边功尚且如此,先帝重武益边时是怎样的光景,难以想象。
无数将士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争功之中,边境百姓皆弃乡而逃,城郭只余下断壁残垣被风沙掩埋。
“徐老先生不已然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吗?”
“为取小利而战骨荒外是错,但究起其源头,仍是人之争斗,而不争是遏制祸乱的方法,凡是可为,但不争己利,如此方得天下太平。”
但这说到底,需要一个人所求为苍生而非己身,并不将平生之志桎梏在所谓名利之中。
陆景渊似是听明白了一般,他垂眸看着下方近在咫尺的灯火,觉得那灯火好伸手就能触碰,他并未对谢樽的回答作出什么回应,而是换了个问题:
“哥哥应当知道吧,如今的诸位皇子之中不乏能人,这太子之位看似稳固,但未来我也未必能够顺利继位。”
“而在宫外,齐王与父皇的关系,也已经日益疏远。”
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谢樽有些有些惊讶,随后缓缓地偏头看去,却只能看见陆景渊的发顶。
他着实没想到,陆景渊如今已经能想到这些事了。
但他也并不为陆景渊明白这些事而感到开心……
不,不对,再如何聪慧,这些事若不能放眼天下,始终是很难察觉的,居于存玉阁中,与旁人接触甚少,一言一行都受到注视,谢樽不认为如今的陆景渊已经能够有这般思量。
“这些事是谁与殿下说的?”谢樽收回视线,直言道。
陆景渊沉默了片刻,但话语间却也并未隐瞒:“姨母年幼时曾独自远赴鹤归山求学,徐先生时常会为姨母捎信,那信在学堂之中看过便会烧毁,从不入栖梧宫。”
果然,谢樽在心底暗道一句。
鹤归山是徐行之的隐居之所,没想到程云锦居然连徐行之都能搭上。
谁能想到程云锦与皇后是亲姐妹,与陆景渊接触居然不用栖梧宫的路径……
这么多年过去,想到程云锦其人,谢樽还是会觉得浑身发凉,这个人太过敏锐聪慧,似乎只需一眼便能将旁人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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