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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走一个多月。”谢樽拿着舆图,遥遥望向那座已然日渐清晰的巨大山脉。
“得赶在入冬前到阿勒泰,否则一旦风雪侵袭,这荒郊野岭的,咱们差不多就可以等死了。”简铮解开水囊喝了一口,已然干裂见血的嘴唇才舒服了些。
“绕过天山,二十部便会有人接应。”萧云停上前低声道。
“也不晓得这次是哪个老熟人。”简铮话是笑着说得,眼底却不见半点笑意。
寻了块平地简单地修整片刻后,车队便再次启程,渐渐消失在这片灰败的荒原之上。
千里之外,阿勒泰
来自西方的湿润水汽尚未褪去,山原与河谷之上绿野弥望,自山上冰川蜿蜒而下的清透河流在此汇聚,哺育着这片土地,远处牧歌悠悠,有哨笛相和。
依山的巨大宫殿中,乌兰图雅披着艳丽繁复的锦袍倚靠在床榻上,她兴致缺缺地听着必兰真喋喋不休,好似在看什么滑稽的剧目一般。
“你在威胁我?”不知听到了什么,她淡淡开口打断,那双净澈的双眼如冰湖般冰冷彻骨。
必兰真并未否认,他狠狠瞪着乌兰图雅,眼珠上爬满了血丝:“乌兰图雅,若不是我帮你杀了那些个废物,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若是我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
多年过去,必兰真身上已见老态,他额角青筋凸起,死死盯着乌兰图雅,早已不复当年从容。
“你瞧不起我?”乌兰图雅眸色沉沉,起身一步步走近,轻轻抚上了必兰真斑白的鬓发,“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论私交,若不是我,完颜若被杀时你就已经身首异处了,还能活到今天?”乌兰图雅在必兰真耳畔低语,好似情人间的呢喃,“要论才智,你们这些蠢猪也无一是我的对手。”
“所以你为什么瞧不起我呢……”
“哦,或许你是瞧不起女人。”乌兰图雅低笑一声,与他拉开了距离,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真是可惜,如今你要低声下气地求我这个女人,免得被完颜昼削了脑袋。”
“这滋味如何?”
乌兰图雅拍了拍他的脸颊又转身走了回去,再次陷入那堆积的软枕之中。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必兰真,唇角的笑意凉薄得可怕,她不等必兰真开口便又道:
“若是换了旁人与我这样说话,早就被碾成肉泥了。”
“但瞧着你如今滑稽的模样,我很满意,放心吧,日子还久着呢,你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说罢,乌兰图雅招了招手,两柄弯刀霎时横在必兰真身前,将已然气得面红耳赤的必兰真给逼了出去。必兰真的声音彻底消失后,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重重幔帐后步出。
来人一头银发倾泻,溶溶如月光,面容俊美却不带一丝情绪,冰冷得好似霜雪铸成,他轻咳两声,双唇苍白得不见半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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