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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比试一场吧,若你赢了,我便任凭你处置。”即使已经察觉到谢樽眼中再不会有半分动摇的杀意,必兰真犹豫了片刻,还是如此说道。
谢樽挑了挑眉,并未拒绝,他会尊重对方最后的这点骨气和妄想,不过他也会亲自将其击得粉碎。
“可以,三招如何?”
“什么?”必兰真先是愣了一下,终于有了几分过往的模样,他气得满脸通红,怒不可遏地喝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既然如此,这三招你就好好接着吧!”
必兰真话音刚刚落下,便已将固定在马上的巨斧握在了手中,迅速从马上跃起向谢樽劈去。
然而金光一闪,“锵”的一声,必兰真双臂剧痛,一阵天旋地转。
待他反应过来时,斧柄仍然握在手中,那斧刃却已经被巨大的冲击力击得旋了一圈,深深砸入了泥土之中。
而他甚至没看清那把剑是如何出鞘,又如何将巨斧打开的。
“你或许误会了什么,我说的三招,不是让你三招。”飞泉剑在碰撞之中剑刃轻颤,发出阵阵嗡鸣,
“而是三招之内,将你斩于马下。”
说罢,飞泉剑倏然一动,与先前和蒋铮对阵时不同,谢樽手上剑招简单得没有半点花哨,剑势轻灵如飞瀑却蕴有万钧之力。
他看着眼神浑浊,呆愣在原地的必兰真,在飞泉将要斩下对方头颅时又稳稳顿住:“甚至用不到三招。”
原来如此简单,谢樽有些恍然。
少年时无法逾越的高山,如今也不过是脚下群峰的一座而已。
“如今还觉得你与我有一战之力吗?”
周遭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满脸惊骇地看着谢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谢樽说罢没再管已经近乎崩溃了的必兰真,他仍稳稳地握着剑,却抬眼环视四周,再次开口:“杀。”
即使再怎么惊骇,谢樽带来的这些精锐还是迅速反映了过来,将那些早已没有战意的北境人屠戮一空。
片刻过后,周围腥气冲天,污血汇入浅浅的水洼,尸体就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在地上。
必兰真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就像当年的谢樽一样。
待到必兰真停止了微弱的挣扎,谢樽悠悠下马,站在了必兰真面前。
“我考虑了很久到底该怎么处置你。”谢樽蹲下身轻声笑道,“有人说要给你个痛快,他不希望我这双手染上污浊,变得和你一样。”
“若蒙难者仅我一人,我或许能够如此释怀,但我却早已不只是我了。”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将那些玄焰军的人头做成京观,又是怎么对江明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