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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
而在另一边,倒在地上的金玉屏风无人问津,琉璃盏接连碎裂的声音吓的让守在室外的侍从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武安侯一怒之下把太子给揍了。
“都给我滚出去听不懂吗?!”赵泽风吼着又砸了一个琉璃盏,压抑了一个月的愤怒在酒的催化下如山洪般爆发出来,让他的理智被击得粉碎。
青蓝两色的琉璃碎片溅落一地,在烛光下犹如琼玉,只是此时无人有心欣赏。
陆景潇看着这满室狼藉,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有话好好说别砸东西!”
“我说滚!”见陆景潇还是不出去,却又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半步,赵泽风心中怒火更甚,“陆景潇,你以为做了太子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怎敢?”陆景潇冷笑一声,“是我奈何不了你,从小到大任你打砸连告状都不敢,怎么样?满意了吗?”
“是啊,你为什么不敢?为什么就算当了太子,也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赵泽风说着,又拿起了一个琉璃盏捏在手中,
“日日耽于享乐,你要靠这些东西坐稳太子之位,靠这些东西治国吗?”赵泽风生生将琉璃盏捏碎,碎裂的碎片将他的手割破,鲜血连成线地滴落。
说罢,赵泽风甩手将受伤琉璃残渣甩掉,又拔高了声音呵斥道:“外面的都给我滚出院去,本侯与太子说话,轮得到你们偷听?若是不要命了,大可继续在这站着。”
陆景潇没有阻拦,他也不想当猴子被人围观。
等外面的动静消失,陆景潇才呼了口气,自暴自弃地踢开一地碎片,拉了把椅子坐下。
“治国?这国也轮得到我来治?我这个太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陆景潇心烦意乱地给自己倒了口凉茶灌下,
“够了,我没兴趣跟你讨论这些东西,你我两看相厌,你没事便回你府上歇着吧。”
一如既往地,赵泽风压根没理陆景潇的意愿:“那你可想过为何会选上你?”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的?我说让你……”
“陆景潇。”
“……”陆景潇噎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想把手里的杯子给砸了,打又打不过,赶也赶不走,还没人能给他做主,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撞上了赵泽风,
“还能为什么,矮子堆里拔高个呗。”
毕竟他那些兄弟姐妹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当年在齐王府里就一个二个眼红赵家兄妹受宠,不分场合地与赵家作对。
结果就是作乱到今日,大多都已经入土为安了。
可笑的是他们临死前都还没看清父皇只认才不认人,仍指望着那个没看过他们几眼的父皇,能够念及亲情饶他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