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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樽脖颈被他蹭得阵阵发痒,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次回京,陆景渊真是越发不像样了:
“你!算了……过去点,你那边还有一大块地方,我腿都快掉下去了。”
“嗯。”陆景渊应了一声,却只往旁边挪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然后自顾自地说道,“那孩子天资高绝,心性纯善,虽说和他父亲一般性子有些温软,却要聪慧果断得多,是个好苗子。”
见他使劲转移话题,谢樽也懒得再计较抢床之仇。他微微颔首以示知晓此事,然后在脑中搜寻了一下陆景渊口中之人,发现自己好像没见过:
“陆景潇的次子……我想想,我走的时候他才刚出生没多久呢,我还真没见过。”
“明日我差人把他带来给你相看一番,若你也觉得不错,这事就可以定下了。”
“这好像也用不着给我相看吧……你觉得好便好。”
“不行。”陆景渊坚持道,“待过继之后,这孩子便要由你教导,自然得你也喜欢才行。”
谢樽轻轻顺着他已然散下的长发,垂眸思量了片刻才道:“好吧,不过说好,我只教得了他武功,其他的我可难以胜任。”
“哥哥未免过谦。”陆景渊撑着竹床起身垂眸,与谢樽四目相对,“哥哥慧心玲珑,举世无双。”
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细碎的月光落在陆景渊的肩头发梢,将人缀得更加清冷出尘,不惹凡俗。
此情此景,谢樽望着眼前人,似有明月清风为邻。
于是他恍然间又想起了年幼时那些遥远的心愿,原来数十年过去,他内心深处仍是想与一人纵情山水,白头偕老,但他却也知道,这红尘癫狂,他们从未离去。
“总是没个说正事的样子。”谢樽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将那些未出口的话尽数咽下,然后轻叹一声将他拥入了怀中。
“不是累了吗?休息一会儿吧。”
罢了,此方本就是心安休憩之所,至少身在此处,他们不必再为琐事烦忧。
有什么便留到明日天亮再说吧。
隔日谢樽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他闭着眼随手一摸,身旁的床铺果不其然已经凉了个透彻。
谢樽又躺了片刻,随即起身将沉玉给叫了进来:“准备一下,我们去趟东宫。”
与诸多备受围困的府衙一样,此时的东宫也已被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平日里丝竹不绝的宫殿庭院只余蝉噪,端得是无边凄凉。
陆景潇对谢樽的到来并不意外,毕竟昨日陆景渊已经就着他儿子的事找过他一趟了,今日谢樽找来也不算什么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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