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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内蒸汽升腾,就算开着空调也还是热,顾岁安脸都被熏红了,望着窗外的目光有点涣散。
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顾岁安的视线慢慢聚焦。
“岁岁,岁岁?”身边的虞晚推了推她,“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了。”
顾岁安扭回头,片刻,匆忙拎上包往外走,“我临时有点事先走了啊,单已经买了,我们下次再聚!”
……
车辆拖着橙黄的尾灯呼啸而过。
在浓重的汽油味里,顾岁安穿过马路,站在离江以臣不远的地方。
他今晚穿得很正式,额发撩起,眉眼露出,纯色的西装熨烫妥帖,举手投足间都是礼貌克制。
和人交谈时,脸上挂了抹浅淡的笑。
结合先前种种不难猜到,江以臣这是拉到投资了。
他身边那人……
顾岁安越看越熟悉。
个子不高,有点胖,虽然笑着,却总给人种精于算计,狡猾刻薄的感觉。
在车门关上,车子从眼前驶离时,顾岁安终于想起——
这不是上一世总在江以焕身边徘徊的暴发户么!
一旦想起,与之相关的记忆便渐渐清晰。
这人在做生意上没什么头脑,拜高踩低却十分有一套,顾岁安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不止一次地贬低过江以臣。
什么“私生子也配来争权”、“比不上江以焕一根手指头”……
从顾岁安的角度,江以臣脸上的笑渐渐收起,绷直的背也缓慢放松,垂在身侧的手摁上腹部,很难受的样子。
顾岁安跟上的脚步慢了些,等找到人时,江以臣已经靠在墙边吐得昏天黑地。
这是一处对方垃圾的角落,空气里都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和酸味。
而西装外套被江以臣随手丢在地上,衬衫下摆也因为弯腰的动作掉了一角出来,脊背弯着,整个人站在暗影里。
陡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让江以臣强行打起精神。
顾岁安听见他说:“白的红的混着喝的,但他答应了,资金下周能到位。”
电话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江以臣眉间褶皱渐深,他不耐烦地听了几句,回道:“知道了,挂了。”
这里是巷子的最里边,路灯都照不到的地方,偶有几声狗叫,和不远处树上的蝉鸣。
四目相对的那几秒,顾岁安想了很多,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既然江以焕让她不爽了,那她就要把他准备安在江以臣身边的棋子弄走!
顾岁安不闪不避,“你今晚见的是张辉?”
张辉就是那暴发户的名字。
江以臣没回话,他半靠着墙,面无表情,眼睛里审视意味很浓。
那晚的威胁还历历在目,但这一回,顾岁安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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