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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邵礼等了温窈一夜,忍了忍没将责怪的话说出口。
他从旁边抱着她,但温窈却不想让他抱,一直在挣扎,靳邵礼干脆将她的手桎梏在身后,而后摁到沙发里,动作微微有些粗暴,温窈哪怕喝醉了都有些蒙。
他的眼睛带着几分愠色。
能不生气吗?他带着跟她约会的心思在家里等了她那么久,这些暂且不提,问题是温窈不接电话跑去喝酒,不知道在家里的他有多担心她。
靳邵礼解开袖扣,抬手将衬衫往上卷了一截,他走到厨房里,泡好蜂蜜水后过来喂她喝。
但温窈却不愿意喝,她眼睛红得厉害:“我不喝。”
他勉强不了她,伸手摸她脸上的温度:“难受吗?”
她将他的手拿开,声音听起来委屈得要命,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不要你碰。”
靳邵礼只当她喝醉了太难受所以发脾气,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鞋,打横将她抱到房间里。
墨黑色的长发铺在黄色的床单上,靳邵礼见她皱着眉头,眼尾还带着泪痕,好像很难受的模样。他起身去找了块沾了温水的毛巾,帮她擦了擦脸。
温窈抬手,动作带着几分抵抗,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和一截腕表。
触感滚烫,她松开,潮湿的发丝绕在脖子上,带着湿漉漉的性感。
男人喉结滚动,眸色晦暗了几分。
温窈浑然不觉,她看着他开始哭,梨花带雨分外可怜,胸口微微起伏,让人生出不堪的想法:“你能不能别再管我了?”
能不能……别再照顾她,别再对她好了。
他心里某种想法作祟,假装不经意地问她:“那你希望谁管你,刚刚送你回来的人吗?”
她眼睫也是湿润的:“嗯,谁管都可以。”
“靳邵礼,我以后不想喜欢你了。”温窈忍着心口的疼,因为喝醉了胡话一堆,“我不用你照顾,我不是小孩,会自己照顾自己。”
男人就站在床前垂眼看他,一半脸笼在黑暗里,手背上的青筋迸出,他几乎想要将温窈摁在床头,想要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可他只是隐忍克制地望着她,什么都没做。
别墅里灯火长明。
一向矜贵从容的男人眼底晕着薄红,指间的烟燃到尽头,滚烫的火焰灼伤皮肤,他仍旧浑然不觉。
靳邵礼一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他们的关系,他觉得她对他的喜欢兴许只是因为新鲜感,也许她见到更好的人就会觉得他不过如此。
可有一天这个假设得到了验证,他却发现自己居然难以接受。
即便知道他不如那人年轻、不如那人和她般配。
原来,喜欢一个人根本做不到大方地将她拱手相让。
那天夜里原本停了的雨又下了起来,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味道。
温窈十分难受,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出来要喝水,她迷迷糊糊地走到餐桌前倒水,但玻璃杯端起来,手一颤,大片的水落在她胸前,内衣的轮廓显出几分。
她肩膀微抖,清醒了几分,眼里噙着眼泪,觉得什么都欺负她。身后伸出一只手,将水倒好要喂她喝,温窈还是跟之前一样说不要。
身后的靳邵礼眸色阴沉。
微微带着粗糙质地的西装裤猝不及防地挨着她露在外面的腿根,他将她抵在胸膛和桌子前,背后大掌将她拦腰扣住。
温窈纤腰发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男人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嗓音透过胸腔震着她的耳朵——
“当初是谁选的我?”
男人极力抑制着心里藏着的占有欲,勉强将斯文的外表继续维系。
他嗓音弱了几分,“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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