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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也联系不上林先生。”
“……”贺枕流步子一停。
他转过来,盯向那位姓白的秘书,对方仍然微笑着,笑意没变过。
语调不急不缓,没有任何引申意思一般,仿佛只是不经意。
“本来晚上十点我跟林先生也有公事要确认。但现在已经……”他看了看表,“这个点已经很晚了啊。”
“敲门,也没有反应。”
贺枕流与他对视。
红发的俊美青年眯了眯眼。
他没说话。
“看来林先生林小姐,是都应该已经休息了。毕竟今天的事务也很繁忙。”
白秘书只是回望他,微微点了个头,转身路过他离开,语调公事公办,
“那么贺少爷,明天矿区再见。”
“晚上请好好休息。”
青年离开。
贺枕流注视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
这人……是想说什么?
目光移动,贺枕流的视线落在了走廊旁边,另外一间套间的门上。
身侧的手指用力地,紧了紧。
明天……再问问她。
我死掉了。
我死掉了我死掉了我死掉了我死掉了。
我真的死掉了。
当地清脆一声。
是银勺撞在了瓷器上,我赶紧放下勺子,顾左右而言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了我的茶杯。
“松饼……挺好吃的,奶油很软。这个茶也不错。”
套间的餐厅里,早饭被送了上来。
我哥慢慢在餐桌对面喝着咖啡看文件,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眼神都没瞟我一眼。
态度,非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