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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柔桑端端正正地跪在下面,接着含泪禀道:“家父原是一戍边将士,他勤勤恳恳一生从未犯过什么大错,可是却被人诬陷,如今他已经被绣衣使的人拿去了,至今下落不明。小女子实在没办法了,只有求到赵将军跟前来,求赵将军能帮忙打听一下他的消息,我也好安心。”
赵景明吃惊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启禀将军,家父已经被带走有大半年了。”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是谁的部下?”
沐柔桑道:“家父沐临,是王安的部下。”
“他以前就驻扎在云崖吗?”
“不是,他原是玉门的。”
赵景明道:“玉门那边距离咱们这里还有几十里路程。你为什么不找驻守玉门的将军为你做主?”
“那个将军不干正事,哪能顾及到这些小事。”
赵景明点头说:“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沐柔桑又忙给赵景明磕头,含泪道:“恳请赵将军帮忙做主。”
“我会想办法打听的,只是我对玉门那边的情况不熟,之前也从未遇见此事。这事要处理起来也没那么容易。你起来吧。”
沐柔桑这才起了身。
赵景明又道:“这事我会找人打听,余下你也不必担心,不过绣衣使那边我能说上话的不多。令尊若真是被冤的,要是查明了,兴许能还他一个公道。”
“小女子拜谢将军。只要将军愿意伸手,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将军一辈子。”
这词听来赵景明只觉得刺耳,他忙说:“我不习惯用丫头,身边的小厮也没两个。为奴为婢倒也不用。你既然会治病,那么就暂且留在云崖城里为百姓医治吧,也算是造福一方。”
“可是小女子没有去处,还求将军为小女子寻个去处。”
赵景明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妥,只好说:“你暂且在这府衙里住几日,等我后面安排。”
“沐氏女拜谢将军大恩。”沐柔桑款款下拜。
赵景明暂时安顿了沐柔桑,随即他便派人前往玉门追查此事。
纪开知道赵景明将沐柔桑留下后,心里还有些失落。不过云崖环境恶劣,那沐柔桑与人治病分文不取,日子久了只怕温饱都顾不上,如今能暂居将军府,倒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大哥,我以后能去探望沐神医吗、”
“你想去就去呗,只要人家肯见你,我也没必要挡着。”
“是,多谢大哥成全。”纪开欢喜得忙与赵景明作揖。
赵景明便知这小子是陷进去了,他说:“你一个莽夫,对待人家小娇娘可要温柔些,切勿鲁莽。”
“是,是多谢大哥教诲。”
纪开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沐柔桑。因此只要营中的事一结束,他就骑了马急迫地来到了将军府。
那沐柔桑已经换下了黑色的衣袍,转而穿了一身浅红的衣衫,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娇媚的气质。
“沐神医,我大哥愿意帮你,你就不必担心,在这里好好住着,等到水落石出的那天就行了。”
沐柔桑与纪开行礼,只是言语不多,态度也显得冷淡了许多。纪开倒也不在意,美人都是有些姿态的,他知道目前不能操之过急,只是细心地询问道:“沐神医现在还缺什么吗,他们不能办的,我会替你想法子。”
然而沐柔桑却反问道:“将军每日都要回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