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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敬尧?夏韵当时觉得这个名字略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不过听陶嫂子这样一说,这个姓祁的是个有些本事的土匪,她如今进了土匪窝,想要顺利身退只怕有些困难。
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夏韵也不敢闭眼睛,生怕一不留心就被人给谋害了。包就放在她的枕头旁边,和她寸步不离。
沉思了一夜,夏韵想了一个对策。这些人现在这样礼遇她,必定是对她有所图,何不拿这个有所图去和对方谈判。她也是风里浪里过来的人,目前自保更重要。
隔日一早她就醒了,身边陪伴她的陶嫂子已不在房里。夏韵自己简单梳妆了一番,她早在心中酝酿好了要和对方说的话。
陶嫂子送了热水来,夏韵就着热水洗漱了一回。
过不久,陶嫂又送了小米粥和两个大白馒头进来,佐粥的小菜就是一碟子腌菜。
夏韵也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她已经没了自由了,更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皮。
吃过了饭,她和陶嫂子说道;“我要见见那位姓祁的。”
“您要见大当家?成啊,我这就替您传话。”
门外有几个看守,院子里还有不少四处走动的人,夏韵被这些人严密看管着,连出门只怕都不易。
陶嫂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陶嫂笑着与夏韵道:“大当家请夏姑娘过去一叙。”
夏韵走了出来,陶嫂带着她去了那边的中堂,祁敬尧已经端坐在上首耐心等着了。
夏韵一露面,祁敬尧便离席与夏韵行礼。
“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夏姑娘见谅。寨子里条件只有这些,委屈了姑娘。”
听他说话,看他长相倒像是个斯文秀才,怎么这样的人却落草为寇呢?不过眼下这个乱世要是不自谋出路的话,也很难安稳吧。
“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只要能避风雨,什么地方都能对付一晚。”
“神女之所以是神女,果然不同凡响。”
祁敬尧与夏韵说话依旧毕恭毕敬的。这一幕不禁让夏韵想起当初赵景明对她行礼下跪的事来。
“大当家,您知道我的姓氏,知道我的来历,想来把和我相关的事都调查清楚了吧?”
“实不相瞒,为求神女降临,某每日焚香祷告,生怕有半点的不恭敬亵渎了神灵。”
“既然知道我,想来对赵景明的事也是了解的?那么我想问你赵景明如何呢?”
祁敬尧微诧,心道这个女子还不知赵景明已死的事,难怪她会出现?须臾间,祁敬尧的脑海里已经涌出许多应对之策来。
“夏姑娘还不知道抚远将军的事?”
“确实不知……”
“抚远将军的威名大齐的臣民们谁不知,谁不晓。我也有幸和他交手过,深深佩服其胆识。他在云崖和乌灵人对抗十几年,可谓是战功卓著,是大齐的一道脊梁。可是……”
“可是怎么呢?”夏韵有不好的预感。
“这道脊梁最终还是垮塌了。他的亲姐姐被查出谋害东宫太子,据说还和抚远将军里外联手……”
夏韵义愤地说:“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明明知道结果的,断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祁敬尧不知夏韵为何这样激烈,他继续说道:“神女请息怒……某不敢有半点隐瞒,全部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