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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来给你吃个好东西,”她将那块德芙递给了前面车上羸弱的小子。
小子哪里见过这样的玩意儿,很是吃惊地拿在手上仔细瞧了好一番,上面那层包装纸看上去也不像一般的油纸,花花绿绿的,还有他看不明白。
“这是什么?”
“巧克力啊,可能微微有点发苦,但是味道很醇又丝滑,不是一般的代可可脂可比。”
小子终于拆开了包装纸,然后就看见了一块像深棕色像是土块的玩意儿,他发出了疑问:“这东西能吃,不是土块?”
“你见过谁家把土块包装得这样精致的。你不吃就还我,我才这么一块。”
小子小心翼翼地掰了点放在嘴里尝尝,那种奇特略带些苦味,但更多的是醇厚的香甜味迅速地在口中蔓延。这是什么人间美味!小子尝到了甜头后,迅速地将剩余的全部塞进了口中。
“这是什么好东西,还有吗?”
“没了,就这么一块。”
一路上有人做伴,倒也没那么无聊。不过这条路上的人可不少,大多数衣着褴褛,一看就是逃荒的流民。这些人都是流离失所的普通百姓,家园没了,也没个落脚的地方,只能一路乞讨。
夏韵遇着了个饿得走不动道的小孩子,她看不过去了,将包里的食物拿了些出来与那小孩子吃了。
乱世之下,最苦的还是百姓。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孩,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本该有个安稳的去处,没想到却还要经受颠沛流离之苦。
兴许当初赵景明也是看见了这一幕幕才决定留下来拯救苍生的。这一刻她理解了赵景明的做法。
“站住,你们做什么的,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检查!”没想到前面一伙人拦住了去路。
夏韵心道还有拦路抢劫的啊,她见路边有一草丛,趁人不备便迅速地将包藏到了草丛里去。没一会儿就有人查到跟前了。
“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没有值钱的了。”
“头上戴的,耳朵上挂的,还有手上戴的全部摘下来。”
夏韵出门已经穿扮得很朴素了,头上也没多余的簪钗,只有一根乌银簪作为固定。耳朵上也只有一对银丁香。手镯没有戴,戒指也没有。
“我头上没首饰,耳朵上也没……”
“这还没有吗?”那人说着就要去拔夏韵头上那根很不起眼的乌银簪。又要去扯她的耳朵。两个生得粗壮的汉子,就要去扒拉夏韵身上的东西,这时候前面推着独轮车的那个汉子过来了,汉子没有开口,车上的小子喝道:“你们给我住手!”
“住手?不行,她身上有好东西就得经过咱们的检查。”
推独轮车的汉子突然一个肘击,跟前那个要扒拉夏韵身上的男子瞬间就倒了地。
另一个见有人反击,正要和人对打时,没想到那人不过两招就给反杀了。
这一系列的操作夏韵已经看傻了,这个推独轮车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身手可以啊。要是这样的人能帮赵景明该多好。夏韵心里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