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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明承认老道长的话有几分道理,有时候他确实显得有些优柔寡断,不过他不是在战场上优柔寡断,他是在面对各种情感维系上总是想得太多。
老道士又看向了夏韵,夏韵主动将手伸了出去。老道仔细辨认夏韵手掌的纹路,只是越看眉头皱得越深,后来短叹一声:“老道无法解出女施主的命格。”
“哈,怎么可能?”夏韵很是吃惊。
老道长继续道:“女施主并不是这方红尘中人,老道看不明白。”
这位老道长还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瞧出了她的来历。
“不过老道还是有一句话要送给女施主。”
“道长您请直言。”
“女施主从心便好。不过天地乾坤冥冥之中自有运行定数,有些事强行改变法则,可能会出现不能控制的局面。女施主也一样,您原本不属于这里,却偏偏出现在此到底是福是祸,老道也看不明白。”
这是老道长对夏韵的忠告。
夏韵听后久久不能平静,莫非说她不该打开时空之门,不该出现在这边,将来到底是福运还是厄运,谁也无法预料。
“那么请问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老道长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黄色绣囊,他双手将绣囊奉上并说:“此符咒能有驱邪除秽的功效,望女施主能佩戴在身。”
夏韵双手捧过,方道了谢。
从五显庙出来后,夏韵与赵景明说起了老道长的话。
“对于老道长的话您怎么看?”
“我说不上来,玄学本来就玄之又玄,有些话又不得不当真。”夏韵低头将那将个绣囊系在了腰间。
“兴许您不该出现在这边打乱了法则。”赵景明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不是就事论事么。夏姑娘,现在你攒的钱也足够支撑你在江阳买一处不错的大平层了吧?”
“我暂时没有买房的打算。”
赵景明又道:“你明明可以过上舒心的日子,不用在这苦寒之地受苦。”
“苦寒之地?等到春暖花开,冰封解冻之际,脚下说不定就变成了沃土。那时候再好好地发展生产,兴许就变成粮仓了。”
夏韵说得很对,得先让百姓吃得起饭才行。他在那边待了大半年翻阅了不少的书籍,早就知道了根据地大后方的意义在哪里。一个强大的军队离不开群众的支持,要不然脱离了百姓最终也走不了太远。只是……赵景明想到老道长的话,他有些忧心地和夏韵说:“你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吧。”
这一刻他已经做好了取舍。
“你什么意思?”夏韵停下脚步来问赵景明。
赵景明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的意思。当初你提出要分开,我心里还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觉得咱们本来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你我就像两条并行的线条,各有各的奔赴。”
“你是真行,这么快就学会了那边的知识了。我要有你这种学习精神,估计早就清华北大了。”
“夏韵,我是认真和你商讨这事的。”这一刻赵景明十分地理智。
“用道长的话来说,是我的存在破坏了世界的法则么?”